突然哭起來的蘇媚,將李鐵匠和虎子都嚇了一大跳。
「媚娘子,你別哭啊!你這是咋啦?」虎子完全不知道蘇媚剛剛還好好的,為什麼就突然哭起來了?
剛才李大哥說了什麼來着?對了,將這間鋪子留給蘇媚當做嫁妝!
可是……這有啥好哭的?
虎子不明白這些,但是李鐵匠卻有些理解蘇媚的想法,便走過去拍了拍哭泣中的蘇媚,輕聲說道:「好了,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不漂亮了!」
說完,李鐵匠自己都愣住了,因為這話,他曾經好像對誰說過。
一想到這裏,李鐵匠就感覺自己有些頭疼,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喝酒的衝動。
「李大叔,你怎麼了?」蘇媚發現了對方的異常,一臉擔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頭疼,虎子,你可有帶酒?」李鐵匠面無表情的看向的虎子,那模樣讓虎子有些陌生,因為他從李鐵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啊?酒?李大哥,我沒帶!」虎子摸了摸腦袋,感覺對方的思維跳的好快,自己完全跟不上。
「算了!」李鐵匠聞言,也沒多說什麼,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鐵匠鋪,翻箱倒櫃的又找出來幾瓶酒,然後將包袱丟在一旁,就開始喝了起來。
虎子摸了摸後腦勺,看了看李鐵匠,又看了看蘇媚,他感覺事情好詭異啊!
現在李大哥到底是走還是不走啊?他回去要如何給侯爺交代?
現在的情況他又不敢問,但是就這麼離開吧,似乎又不適合,於是想了想之後,側過身對身邊的僕役說道:「你回去,將俺房間裏的好酒抱一壇過來,俺今日和李大哥不醉不歸!另外再去集市弄些下酒菜過來!」
虎子說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坐在李鐵匠身邊,拿起他的酒也喝了起來。
最終兩人不光將李鐵匠的酒喝光了,還將虎子帶來的一大罈子酒也喝光了。
「哈哈哈……虎子,夠兄弟!」李鐵匠似乎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拍着虎子的肩膀,大笑着說道。
「伯母,他們這樣沒關係吧?」蘇媚躲的遠遠地,看着一邊喝酒,一邊閒聊的兩人。
她察覺到,自己的存在應該是讓李大叔陷入到了回憶之中,所以才會那麼悲傷,他一定有個非常感人的過去。
曹母則是摸了摸蘇媚的腦袋,笑着說道:「男人嘛~就是這樣的,在外面不管有什麼委屈,都是打落了牙往肚裏吞,在家裏永遠是表現出最好的一面!喝了酒忘記了煩心事,也就過去了!走吧,咱們回去,不用理會他們!」
蘇媚點點頭,剛準備和曹母離開,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開口說道:「要不我還是去和侯爺說一聲吧?」
「這……行吧!隨便看看平安,問問他缺不缺什麼?要是缺什麼東西,就跟我說,我給他買!」曹母聞言,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回道。
「噗呲!伯母,平安是在侯府,那裏怎麼可能缺什麼東西,我今天還見到他了……」蘇木一邊說着,一邊和曹母離開。
等到這邊兩人將酒水喝光之後,李鐵匠早就已經倒在桌子上睡着了,虎子倒是還沒有倒下,不過也已經感覺有些搖搖晃晃了。
「虎爺,您沒事吧?要不小的扶着您?」見到虎子艱難的起身,身邊的僕役趕緊上前詢問。
「滾蛋,俺還沒醉,你留下,幫俺看着李大哥,別讓他被豺狼給叼跑咯!俺…俺回去拿酒去!」虎子說着就邁着歪七扭八的步子,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
只是當他走到侯府門口的時候,正巧遇到帶着唐婉順和玉娘出來散步的蕭塬。
「虎子,你幹嘛去?這滿身的酒氣,你不會大白天的就去喝酒了吧?」唐婉順捂着鼻子,不滿的說道。
在她懷孕之前,對這種味道倒是沒多大的反感,但是懷孕之後,她就開始對很多的氣味都非常敏感了,口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