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號的建造,在青陽號試水結束的時候,蕭塬就已經開始和黃老先生等人一起共同探討了,因為青陽號和濟州號差不多是同時開始建造的,所以很多東西沒有經過試驗,蕭塬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在青陽號試水結束之後,那些原本沒有把握的東西,也都有了明確的結果,所以在設計遼東號的時候,蕭塬幾乎就將能拿出來的東西都拿出來了。
除非以後再建造鐵甲艦,否則他也沒有更好的設計方案了。
再或者就將蒸汽機弄出來,讓大夏提前進入蒸汽時代。
不過蒸汽機這玩意,蕭塬雖然知道一些,但想弄出來,怕是也不簡單,他也不想讓大夏的步子邁的太大,不然很多東西他根本把握不住,那樣對大夏或許並非是最好的。
就像現在這樣,他可以提出一些改進的意見,但是不需要他推動時代的前進,他感覺就足夠了。
畢竟他可不是來當什麼救世主的,口號嘛~可以喊一喊,但是真正去做,他可沒有那樣的雄心,現在這樣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他想要的。
一想到唐婉順給他生的孩子自己都還沒有見到,他就有一種歸心似箭的感覺,算算時間,玉娘的預產期也快到了,現在天氣逐漸熱起來了,家裏的小丫頭馬上也要周歲了,這次自己一定要在家裏好好陪着他們。
就在蕭塬暢想着美好未來的時候,遠在京都皇宮裏的唐傑民卻正在大發雷霆,皇后、昭平長公主、太子唐乾甚至包括剛剛出月子的唐婉順都是一副悲傷的表情。
「難道你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麼?蕭塬在哪?速速讓他回京!」唐傑民想到了蕭塬,對站在一旁的無名命令道。
「陛下,德安侯和魏王前往了日之國,他說是為了測試濟州號和青陽號的性能,所以才親自走一趟,現在估計是趕不回來了!」無名低着頭,輕聲回道。
「陛下,就算是德安侯在這裏,怕也是……無力回天了!」張老搖搖頭,輕嘆一聲說道:「臣此前施展了鬼門十八針,也僅僅只是讓太上皇清醒了半炷香的時間,現在就算為太上皇繼續施針,也無濟於事了!」
「除了鬼門十八針,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麼?」唐傑民其實心中很清楚,太上皇心力衰竭,幾乎已經半隻腳踩在了鬼門關裏面了。
「陛下,此乃天數,非人力所能及!」孫老也搖搖頭,在他們看來,太上皇並非是什麼重病,而是身體不行了,這種事情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
「二哥,御醫們也已經盡力了,就如同張老所說,哪怕是蕭塬在這裏,也沒有辦法!」昭平長公主一臉的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父親馬上要離開自己的事實。
唐婉順紅着雙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太上皇,心中的悲傷根本無處發泄,又有一個她的親人要離開了,她卻依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婉順,不要過於悲傷,你的身子才剛剛恢復!」皇后嘆了口氣,拍了拍唐婉順的後背,讓她不要過於悲傷。
原來就在昨日,太上皇突然昏迷不醒,眾太醫緊急入宮給太上皇診斷,可是最後得出的結果,卻是太上皇已經油盡燈枯,這讓皇帝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
於是張老親自施針,將太上皇喚醒,太上皇似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留下了臨終遺言之後,再次昏迷。
到現在終於是到了眾醫束手無策的時候了。
「唉……」
皇帝一聲嘆息,正在給太上皇把脈的孫老卻突然跪了下來,沉聲說道:「陛下,太上皇……殯天了!」
孫老的話落音,現場除了皇帝之外,所有人都紛紛跪下,那些內侍、侍女就像是排練好的一樣,紛紛開始哭喊起來,更有早就做好準備的內侍,匆匆走出殿內,對着外面大聲喊道:「太上皇駕崩了……」
太上皇唐玄的葬禮非常的隆重,整個京都一片素縞,送行的隊伍將太上皇的遺體從皇宮送到了早就準備好的皇陵之中。
興安莊做為蕭塬的封地,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