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什麼味這麼香?」
閻埠貴拎着三條巴掌大的小魚,剛走進屋,鼻尖便飄來一股香味。
三大媽把魚掛在門後,慌忙拉着老閻同志進裏屋。
幾分鐘後,屋內傳來閻埠貴的驚呼:
「小楊可以哇!這事辦的敞亮。」
「你小點聲,瞎咋呼什麼?」
「對對對,我小點聲,那什麼,咱家買了多少?」
聲音剛靜下來沒幾秒,又是一聲驚呼:
「五斤?你瘋了?弄半斤嘗嘗鮮就成,好傢夥五斤,二月份能吃完嗎?」
「你小點聲。」
「對對對,我小點聲。」
屋內的咋呼聲,聽得易中海咬牙切齒。
讀書人的臉面呢?
閻家的優良傳統呢?
怪不得不給中後院的鄰居分,敢情就你們老閻家得的好處多。
又過了幾分鐘,閻埠貴這才笑眯眯出門,看見易中海後,才猛然察覺自己表情不對,立馬收起笑容,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咳嗽兩聲後,問道:
「老易啊,你剛才要說什麼來着?」
裝,繼續裝。
一天不見,你閻埠貴裝糊塗的本事見長啊!
易中海努力壓着心裏的不滿,低聲問道:
「我問你,咱們是不是住一個大院?中後院的住戶是不是你們前院的鄰居?」
「瞧你這話說的,咱不是鄰居誰是?來來來,老易屋裏坐,這是誰又惹你生氣了?」
別看閻埠貴平時窩囊,但那是沒便宜占他懶得爭。
當真有好處塞進口袋裏,他比誰都會裝傻充愣。
「哼!別跟我裝糊塗。」
易中海甩開他,板着臉繼續說道:
「倒座房的楊慶有,你是不是該管管?怎麼着?前院鄰居是他鄰居,中後院就不是了?」
「瞧瞧他幹的好事,我這剛下班,就有人堵在我家門口,告他的狀,說他不團結友愛,不尊老愛幼,破壞鄰里和諧。」
「我看他一點沒把管事大爺的教導放心裏,平日裏囂張跋扈,得理不饒人,完全沒有年輕人該有的謙卑。」
「好好的四合院,愣是被他攪和的不得安寧。」
易中海也是憋屈久了,今兒趁着有人告狀,大帽子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兒的往楊慶有腦袋上扣。
閻埠貴見狀心裏還真有點打怵,但身為前院管事大爺,又剛得了人家的好處,還不能不維護一二,只好勉力和稀泥。
「不能吧!小楊這孩子平日裏挺有禮貌的,他們之間肯定有誤會,來來來,外面冷,咱屋裏慢慢說。」
喝上兩口熱水,烤着爐子發幾句牢騷,說不定氣就消了。
閻埠貴的想法總是那麼樸實無華,花最小的代價,平最大的事兒。
在兩頭都不想得罪的情況下,他只能盼着有奇蹟出現,萬一,萬一老易好糊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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