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扯着嗓門喊:
「先生,是我,我是阿嬌,上次給你包紮傷口的阿嬌……先……」
下一秒,她的嘴唇被其中一個西裝暴徒給堵住了。
阿嬌?車上的男人一聽,驀然之間手指一顫,伸出車窗外的煙掉落在地,一道不容置喙的冷冽之聲砸進小巷:
「都踏馬的給我住手!」
那些西裝暴徒興許是太興奮了,人多嘈雜,居然沒聽見車上的男人讓他們住手。
男人刻不容緩地下了車,闖進小巷,一腳踹開一個暴徒!
那動作霸氣側漏!
「叫你們住手,耳聾了還是不想要耳朵了?」
西裝暴徒被男人踢得東倒西歪,一臉懵逼,這大哥真是陰晴不定啊。
上一秒還點頭答應讓他們速戰速決!
這下一秒就踹得他們一頭霧水!
男人定睛一看,那一臉驚悚,秀髮凌亂的女子確實是當時救過他的阿嬌。
隨即,男人眸底掠過一絲歉意。
他蹲了下來,脫下西裝給阿嬌披上:
「抱歉,讓你受驚了!」
阿嬌被他攙扶了起來,幸好阻止得及時,阿嬌沒有受到侵犯。
從阿嬌第一次救下這個男人,到現在見到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就能左右這些殘暴冷血的西裝暴徒之際,阿嬌更加篤定這個男人位高權重。
像今天這種事情,在紅燈區屢見不鮮,阿嬌要想保命又能在這條街混得風生水起,攀附面前這樣的男人是再好不過的。
慶幸的是,阿嬌曾救過這男人一命,這就是註定了她比其她人多了一份靠近男人的資格。
此時的阿嬌已經完全消退了內心的恐懼,但卻又佯裝得楚楚可憐,我見猶憐,聲淚俱下。
男人輕蹙濃眉,眸光掠過一絲嗜血的腥紅,彈簧刀一出,那幾個西裝暴徒的大拇指全被他割下來了。
血淋淋的大拇指七零八落地掉在小巷子裏,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那幫西裝暴徒卻連痛苦呻吟的聲音都不敢發出,只能躺在地上抽搐。
緊接着阿嬌的嬌軀騰空,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往法拉利跑車上去。
阿嬌微微仰視,這個男人不苟言笑,一些日子不見,下巴的鬍渣越發濃密,帶着不容置喙的威嚴。
他的喉結很突出,看着很有男人的陽剛之氣!
他步伐沉穩,雄渾有力,走路生風,威震四方的強大氣場令阿嬌安全感十足。
她覺得自己跟這個男人緣分不淺,才會三番兩次地遇到他。
何不就攀附他,助自己扶搖直上?!
男人打開了車門,將她放置在後車座位上。
阿嬌顯然有些失落,她以為自己會被男人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結果只能在後駕駛座上!
這不是意味着他不給阿嬌親近的機會是吧?!
是她長得不夠打動他的心?
還是說他身邊已經有女人了?
但就算身邊有女人了,像他這樣身份的男人,豈會從一而終?
阿嬌思忖之間,男人已經坐上主駕駛座位,繫上安全帶,啟動跑車要送阿嬌回家。
這男人還以為阿嬌還跟着她的丈夫住在一塊兒,開車把她送回到車間主任的住宅。
此時已經天亮了,男人將阿嬌從車上抱着下來,放置在房間的沙發上。
那一刻,男人突然想起了上次家暴阿嬌的丈夫,被他一個過肩摔,現在應該還是半身不遂地躺在床鋪上吧!
他轉身打開了臥室的門,斜睨着果然癱瘓在床的男人,對阿嬌說:
「如此甚好,這個廢物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