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番威脅,長舌婦們紛紛從凳子上摔坐在地,又瑟瑟發抖地坐回原位,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
「我們絕對實話實說,絕不憑空捏造!」
我逼迫道:
「發個毒誓吧!」
阿香嫂先發毒誓:
「要是我瞎編亂造,就讓我老公像阿強那樣拋妻棄子!」
梅子姐接着發毒誓:
「要……要是我胡說八道,就讓我生兒子沒屁眼!」
還有那幾個三姑六婆,也紛紛跟着發起了毒誓來:
「我們要是亂嚼舌根,就讓我們沒有兒子養老送終!」
嗯,這些人發的毒誓夠毒,鄉下人迷信得很,她們能發這樣的毒誓,想必會知無不言,如實招來!
我一臉冷颯地逼問她們:
「阿嬌上一次回國,是不是帶了男人回國?那男人和阿嬌是什麼關係?」
這要是沒發毒誓呢,她們一定又添油加醋,胡亂吃瓜。
但現在發過毒誓,大家都忌諱着,就只能按她們所知道的說。
阿香嫂告訴我:
「之盛啊,阿嬌確實是帶了幾個男人回國,但阿嬌說他們都是企業大老闆,是阿嬌的上司。」
梅子姐接着說:
「千真萬確,那幾個男人與阿嬌沒有什麼親昵行為,他們之間不像是那種關係。
阿嬌還承諾過我們,幫我們準備申請勞務簽證,到時候在那些大老闆的企業上班,我們現在都在湊中介費呢。
等我們湊夠中介費,阿嬌就會幫我們申請的。」
什麼?阿嬌居然要通過勞務簽證要把村子裏的女人弄出國,賺她們的中介費?
難道真是我誤會了阿嬌了嗎?她帶回來的男人的確和她只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
既然他們之間是清白的,那又忌諱我幹什麼?為了不讓我與她帶回來的人見面,需要處心積慮地把雪藏在精神病院?
縱使這幫婦女知無不言,但我還是覺得事情並不像表面想的那樣簡單。
那只有等再次見到阿嬌之際,當面對質了!
……
話分兩頭說!
為了我的前途着想而消失在我世界裏的許麗,帶着那個可憐巴巴的孤寡老頭一起走。
他們去了很多個城市,最後老頭執意要許麗在wu han城落腳。
生而為人,若不是含着金鑰匙長大,但凡有呼吸的都得為生計而奮鬥!
許麗自然也不例外。
她原本的早餐店也沒開多久,加上之前精神失常了一段時間耽誤了掙錢。
現在身上的積蓄不多,除了要養自己還得養一個與她毫無血緣關係,賴上她的老頭!
老頭倒是善解人意吶,再次拿出他的傳家寶玉鐲遞給許麗:
「丫頭,現在身在他鄉,舉目無親,煢煢孑立,咱們把這個玉鐲子當了吧!換成你奮鬥的第一桶金!」
這玉鐲子到底是老頭的傳家寶,許麗不忍心拿它去典當!
再說了一個玉鐲子而已,難不成是價值連城的古董?換取的錢估計也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許麗不贊同。
她帶着老頭輾轉了好幾個要出租的門店,不是租金太貴,就是至少一次性要交半年以上的店門租金還有各種押金什麼的。
畢竟是城市,不像許麗以前所住的鄉下,租店門簡單又便宜!
好幾天下來,許麗總是碰了一鼻子灰。
她打算繼續帶着老頭子再去其它地方,比如偏僻一點的鄉下去謀生。
豈料老頭反對說:
「丫頭,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