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婷不明白母親到底能用什麼辦法把我留在大深山。
但她極力勸說母親:
「媽,人家葉哥哥是個整形師,來大深山義診,順便受父親之託,來給咱們送生活費。
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地把人家強留在大深山裏呢?!」
「你個死丫頭懂個屁,不跟你說了,我先去了,趕在葉之盛拿錢來之前,找你田光叔叔去!」
曲瑤不顧女兒曲小婷的阻擾,扶着自己的腰,跑去找田光。
田光是這座大深山裏的屠夫!
宰牛,宰羊,宰豬……以前還宰人(當然宰人只是推測,並無確實證據,只是看他一臉戾氣、凶神惡煞,才如此推敲的!)
田光此刻正在宰一頭大母豬。
那母豬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也絲毫沒能讓田光動了惻隱之心!
利索又麻木的一刀下去,那母豬終于歸西了!
豬圈裏的其它豬嚇得都不敢用力呼吸了。
一旁的老牛要拉屎的節奏,這下連屎都給憋回去了。
羊兒們抱團取暖……
「老光,老光……」
大老遠就聽到了曲瑤的喊聲。
這娘們又來找田光了,田光一見到曲瑤這娘們就頭疼。
只因曲瑤這娘們這些年耐不住寂寞,總是有意無意地想勾搭他!
可田光一生最敬重的人除了曲瑤的父親以外,另外一個就是曲瑤的男人,也就是現在還躲在精神病院裏的那個老頭兒。
儘管曲瑤風韻猶存,又熱情主動,但是田光他生性耿直,絕不做對不起他最敬佩之人的事!
田光故意用力揮刀一砍,母豬身上的血噴得他自己一臉的「滿江紅」。
看起來就像地獄而來的魔鬼一樣陰鷙狠戾!
「曲瑤,你還是回去吧!咱倆這輩子都不可能!」
曲瑤白了他一眼:
「這大深山裏不是歪瓜裂棗,就是軟腳蟹,老娘要不是看你殺豬的力氣大,誰願意倒貼!
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也不撒把尿照照自己,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的,老娘看得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
田光無言以對,繼續使出蠻勁砍豬排。
「這麼好的勁兒,使在牛、羊、豬身上真是可惜嘍!」
曲瑤暗自嘀咕一句之後,立馬精神抖擻地告訴田光:
「阿光,天無絕人之路,沒想到咱們落魄了這麼久,還有東山再起,重整旗鼓的一天!」
田光砍豬排的動作僵了一下,很快就自嘲一笑:
「呵~做夢去吧!咱們連坤哥那幫人都對付不了,還能東山再起,只有日落西山的份了!
別再做白日夢了,還是想好理由,他日到了地獄,怎麼像霸爺——你的父親交代吧!」
曲瑤眉飛色舞地告訴田光:
「確實你們這幫窩囊廢,有負我爹之託,但是呢,眼下就有一個可造之材,或許是我爹不甘心他所組織的幫派在他死後落寞了,所以特地顯靈,派他來重振旗鼓了!」
田光像是看透人生,胸無大志了,麻木一笑,不當一回事,繼續砍豬排骨。
曲瑤恨鐵不成鋼,跑過去直接揪住他的耳朵,嗔怪起來:
「你個窩囊廢,口口聲聲說敬佩我爹,現在他不在世,他的外孫女差點被那幫地痞流氓給玷污了,你都能咽得下這口氣?」
只聽「咣當」一聲,砍豬排骨的刀掉落在地。
田光怒目圓睜:
「真有這回事?!」
「我曲瑤發誓,千真萬確,要不是姓葉那小子救了我女兒,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