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蕭棄離京已有兩月,蕭涼很想她,要不是怕她生自己的氣,他才不會把她派去那麼遠的地方。
前不久接到阿姐送來的書信,說她受傷了,那一刻蕭涼恨不得插上翅膀自己飛去雨城。
怎麼搞的,莫罔也在,還帶了可信的幫手,這樣都沒讓阿姐完好無損,到底是為什麼?
「陛下,戶部尚書求見。」楊德順在殿外通報,蕭涼聽見了,但他當作沒聽見,就那麼晾着『他』。
『徐大人』一等就是幾個時辰,也虧『他』站得住,硬生生是等到蕭涼開口,『他』才進去。
蕭涼暗惱,他太討厭面前這人了,在大殿上如常,私底下比他都像皇帝,見面不跪,說話還皮笑肉不笑的,如果不是姓徐的手上有他需要的東西,九族也不夠他抄的。
「又有什麼事,早朝那會兒有事就一次性說完,朕不好同人秉燭夜談。」三天兩頭來一遭,守元殿究竟是誰的寢宮?
「聽說陛下收到了長公主殿下的家書?哦,臣不是想看,臣是得到了消息,長公主殿下遇刺的罪魁兇手正在往京城來,所以,臣想同陛下再做個交易,如果臣抓到了兇手,陛下賞臣一個官職可好?陛下先別急着拒絕,除了臣,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那人是誰。」『徐大人』唇角向上揚起,『他』壓根不怕蕭涼的質問,威脅嘛,越直白越叫人心驚膽顫。
而且,當皇帝的沒有不怕死的,能襲擊蕭棄的人自然也敢襲擊皇帝,『他』不信蕭涼不感興趣。
蕭涼嗤笑一聲,話外的意思他聽明白了,也正是因為聽明白了他才想笑。
皇帝的命是重要,可前提是得看當皇帝的人是誰。
「朕答應了,說吧,是誰,幕後主使又是誰?」東齊也好,南域也罷,朝堂之間的派系紛爭永無寧日,這個條件蕭涼能接受,反正有房太師肅清朝野不正之氣。
加之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徐良志』要求的越多,馬腳,尾巴也就露的越快。
守元殿的氛圍古怪中又透着些和諧,彼此各自打着小算盤。
「不知陛下可知羅摩部族?」『徐良志』笑得意味深長,蕭涼一見那揚起的弧度就心煩。
一心煩手頭上就會相對應的做出些小動作,比如輕敲桌面。
「你管朕知不知道,有話直說,別讓朕覺得交易不值這個價。」
『徐良志』猜到小皇帝接下來會說什麼,聳聳肩,打蛇隨棍上,他愛聽什麼,『他』就講什麼。
「前代祭壇聖子派的人,意圖通過擾亂他國朝政,趁勢東山再起。名字嘛,說了陛下也不一定信,他叫無青元海。」
『徐良志』又從袖子中取出一卷看起來就破破爛爛的紙,放於蕭涼麵前。
蕭涼拿起來一看,有些莫名其妙。
「附帶個消息,長公主殿下遇見大皇子,啊不,應該是道安王殿下了,這會兒不出意外,他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徐良志』笑就沒好事發生,第一次打交道時他就清楚這鳥人什麼德行。
「肖恆?肖鶴?」蕭涼皺眉,紙上寫的和他說的不是一碼事吧?
還有,「為什麼告訴朕這個消息?」
『徐良志』低笑一聲,非常刻意的捏出了個造作的聲線:「臣可不想換主上啊。」
「……」噁心死也是一種死法。
見蕭涼不出聲,『徐良志』接着說:「比起道安王的古板,臣更喜歡陛下的變通。」
蕭涼閉眼,兀自冷靜了會兒才開口說道:「你想要什麼官職,朕先說丞相,太傅,閣老都不在此列,你要知道什麼叫做知足常樂,朕想不知足的代價會是什麼應該不需朕多說。」
仁義禮智信,這小皇帝一個都沒有。
所以,這才是最為有趣的地方。
「陛下放心,臣沒那麼大野心,臣呢,是覺得
第102章 仁義禮智信是一個都沒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