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爨(讀cuan)家的蘿莉食髓知味,一晚上很是折騰了一番,好吧是兩番,徹底榨乾了我的庫存,果然空即是色!
腰像是斷成了兩節,生疼!
沒有吃早飯,早飯太浪費時間。
我先去了孟家祠堂做個孝子賢孫的樣子,又去了老夫人那裏請安,順便帶回來七個娃娃,孟虬和他的六個女伴。
帶到前院給他們準備了七把合適的木棍,權當是武器,我簡單的教了兩個長柄斧的動作,然後讓青溪監督他們反覆練習。
別的武藝我也不會,學弓箭和騎馬又有點太早了。
我還有大事要做,非常緊急。
我吩咐孟鐵去挑選好手,要可靠的、功夫好的、見過血的、會騎騾子或者馬的,要選二十個人出來,我們要出個遠門。
我呢一個人回了我的臥室,找出隱藏的寶箱,挑出從僰(讀bo)君龍佑那的寶庫里找到的鑽石、珍珠和珊瑚,再加上從爨家找到的寶箱中的珍珠,這些足夠貴重,而且重量足夠輕,我用厚布包裹了幾圈做成一個小包裹,隨身攜帶着,這是見那位大人物的見面禮。
從正史上看,這位大人物並不好珠玉寶物,但此時的他很需要錢財。
出了前廳的門,發現只有七個小傢伙在笨拙的練習那兩個招式,但沒看到孟鐵帶着二十個護衛到來。
我正準備去瞅瞅情況,催促一下,我趕時間,卻有一個人來求見。
張二牛,那個東州來的傢伙。
「張二牛,你來找我什麼事?」
張二牛卻行了一個大禮,他跪下稟報道:「家主,我要向家主坦白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
「那你說吧!」
「家主,能進屋說嗎?」
我剛被刺殺了一次,有點擔心,但我不能表現出來,我故作鎮定的說:「進來吧。」
招呼他進屋,手裏依舊緊握着我的大斧頭。
我坐上主位,他再次跪下。
「家主,其實我不叫張二牛,我姓項,名峰,我是項羽的後人。」
「楚霸王的後人,他跟虞姬不是沒有孩子嗎?」
「家主果然博聞強記,我祖確實和虞姬沒有孩子,我們是虞姬侍女的後代,當年我祖烏江自刎,我們的祖母懷着孩子由少數護衛保護着逃離了長江邊。」
「還有此等事情,怎麼自漢高祖後就沒有任何你們項家後人的記載呢?」
「我們一直在江東隱姓埋名,有的也用假的姓名參與過各個時期的叛亂,許多的家族支脈都消失了,我不知道現世還有多少支脈存在。」
「那就只說說你的情況吧?」我沉聲問道。
「我也像我的一些先祖那樣參加了叛亂,我參加的是黃巾軍,用的名字就是張二牛,統領我們的是管亥。」
「嗯,管亥也是員大將!」我簡單的應付了一句。
「亥叔就是管亥!」
我差點就蹦起來,我壓住心中的驚詫問:「我仙逝了兩年的師傅——亥叔,是管亥?」
「是,家主!」
「他不是被朝廷給剿滅了嗎?」
「他在最後一次戰鬥時重傷昏迷,有一個樣貌和身形極像他的黃巾兵挺身而出,穿上他的衣甲,帶着很多兄弟沖向了敵陣,我們少數的護衛帶着我們大帥逃離了戰場,我們一直逃到了南中,大帥他挺了過來,再後來他進了孟家,遣散了跟隨他而來的一夥黃巾潰卒。」
「亥叔都去了兩年了,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意圖呢?」
「大帥本是大戶人家的子弟,他是管仲的後人,他待我們都很好,但是他並沒有把他的武藝教授給我們,聽說他的武藝是大賢良師(指張角)傳給他的,而家主卻把整套的武藝傳授給我們。」
說的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