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又問了一下雍闓關於成都官場圈子內的情況,下午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也就去不成誰那裏了,舅舅大人帶我在雍家莊園裏四處轉了轉,還時不時指點一下哪裏是我跟他小時候肆意玩耍的地方,我哪裏會記得呢,不過聽他的講述,我們兩個確實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晚上的晚宴也相當不錯,有精美的食物和干冽的酒水,以及他們姐弟倆無休無止的話語,我只是陪伴的角色,在禮節性的給他們祝酒後我剩下的活計就是大吃大喝了,這還引來了他們兩個的笑話。
我的隨從們都已被安置好,包括張慕,而高定派來的護送隊伍中午吃飽喝足後也早早被我遣送回去,人家可只是送我來成都,沒說過把我從成都再接回越嶲(讀xi)或者建寧的。
這次跟隨我來的孟家護院損失了一些,但是比我預計的要少一些,雖然看着戰鬥場面異常殘酷,但實際上只有十一個護院當場死亡,還有一個護院身受重傷,留在了越嶲高定的莊園裏,剩下的人包括項峰、張慕和我都不同程度的受傷,內傷也好外傷也罷,都不影響我們來成都。
吃完了那漫長的晚宴後,在給母親禮送回她從小的閨房後,我這才有空來看顧一下我孟家的漢子們。
項峰向我報告了護院們的情況,他經歷了此次戰鬥後愈發的沉穩,而且眼裏的殺氣已經若隱若現。
張慕沒有跟着我,我給他安排的活計是管理那些馬車夫和馬車、騾馬,他也跟我匯報了一下情況,他的匯報比項峰的簡單直接的多,他只說了一句話:「家主,他們都老實聽話的很。」
我呵呵一笑:「就這麼簡單?」
「嗯,就這麼簡單,誰敢不聽話我抽他!」
「那我問你,張慕,怎麼在上次的戰鬥後,你怎麼不大說話了,以前你可是憋不住的?」
「家主,我最早只認為家主是一個膽子很大的大地主而已,還有些心計,但我見識了家主手裏頭的斧頭有多威猛了,那天家主把巨斧刷的跟風車一般,那些蟊賊成片的倒下去,就連我們都不敢靠近家主!」
「就為這個?」我問。
「這個難道不夠嗎?我們山賊只認誰的拳頭大!」
「張慕,你早就不是山賊了,再說我希望你做一個能動腦筋的手下,以後甚至是一個智將,而不是一個只會動武的莽夫!」
「知道了,家主!」他接着又問:「那家主為何如此厲害?」
我不覺得他真的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有一個很好的師傅,亥叔,可惜他早已離世!」我有點懷念這個腦海中並無深刻印象的人物,也許是我的身體自發的一種懷念。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亥叔?沒聽過。」
「管亥!」我決定震一下他。
「管亥,也沒聽過!」
好吧,張慕這個野孩子比一個剛剛穿越而來的人知道的東西都多不了多少。
我帶走了張慕,他是我的跟班,要負責守衛工作,就算在我親舅舅家也是要有那麼一點防備的。
等我洗了個熱熱的澡後,雍闓給我的屋子裏塞了兩個膚白貌美的女人進來,一個肉肉的,另一個則骨感的很,我是推脫不要的,畢竟我這次來是辦大事的,可是卻被告知這就是送給我的,後面還要服侍老夫人回建寧,這是什么舅舅啊,能給外甥送女人陪床?!
三個人很是折騰了一番,被擠在大床中間的感覺並不完全都是美好的,非常的熱,翻身也困難,床上還黏糊糊的,潮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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