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公爵懷裏,吸了吸鼻子,輕輕地蹭着他的肩頸,無聲的討好。
公爵的動作輕柔了一些。
他金色豎瞳落在小兔子的鼻尖:「這是我第一次伺候雌性,你要珍惜。」
以往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別說是寵物。
就算是未來的公爵夫人,也絕不可能。
可現在,他在做什麼?
在取悅一隻發情期的小寵物。
雖然在公爵的心裏,除了蛇族以外的雌性,不配與他交尾。但這隻小雌兔,總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替她發泄一下欲望,也算是對她這幾日聽話的獎賞。
余芝芝倚着公爵的胸口,渾身止不住的顫慄。
她聽到男人在耳畔的輕笑:「流了這麼多,就這麼舒服嗎?」
「……」余芝芝緊緊閉着眼,她咬住男人肩膀處的衣衫,無聲抗議。
春夜,書房的空氣逐漸變得稀薄。
鼻尖瀰漫着淡淡的、鹹濕的香氣,雌性被撩撥後的氣息,比白日裏更濃郁。
小雌性的兔耳隱隱顫動。
余芝芝咬得用力一些,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她小巧的兔牙,連餐桌上的肉都撕咬不爛,只能含着被她弄皺的公爵的深紫衣袍。
隨着體內那股洶湧的感受波動,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忍不住嬌吟出聲。
……她緩緩睜眼,雙眸霧蒙蒙,像含着一池春水。
......
之後。
余芝芝把自己藏在被子裏,蜷縮着,裹得緊緊地,不露出任何一點縫隙。
她臉頰滾燙,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只好暫時躲起來。
小寵物像是在跟他鬧脾氣。
他現在心情非常好,毫無徵兆,只覺得她能帶給自己的快樂,遠超出他的想像。
余芝芝感覺到身後床鋪的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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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被公爵連人帶被子拽回懷中。
公爵輕哄:「明天,我給你找更好的醫生,去治療你救回來的奴隸。」
……那隻野犬。
他的傷勢確實太重了。
余芝芝頭蒙在被子裏,不吱聲。
公爵繼續說道:
「家裏來客,以防萬一,我會讓傑奧守衛長暗中保護你。」
小雌性的願望,他都可以滿足。
但是——
「你可以與他做朋友,也僅限於此。」
「如果讓我發現,你們有更親密的接觸,下次就不會像今夜這樣簡單放過了。」
「聽到了嗎?」
余芝芝握住兔耳,輕輕地「哦」了一聲。
她現在還是沒什麼力氣。
被公爵抱過來時,雙腿發軟。
忽然,被子被掀開。
涼爽的空氣襲來。
余芝芝發燙的臉頰暴露在外,連帶着兩隻兔耳,微微耷拉着,像是在發呆。
身後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怎麼,你是要悶死自己嗎?」
——這隻笨兔子。
熟練的將她擁入懷中,公爵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和她一起睡覺的感覺。
這些年纏着他的噩夢,出現的頻率,也變低了很多。
擁着她的時候,心裏一直空缺的地方,像是被填滿了一樣。
要是,能把她拴在身邊就好了。
無論去哪,都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