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的基因,更多偏向於獸,言行舉止都被影響。
無論雄性還是雌性,都會經歷發情期。
不處理的話,小雌性天天想着交尾。
一個看不住就可能跑到別的雄性懷裏,膩膩歪歪。到時候身上沾滿其他雄性的氣味,不知道要洗多久才能洗掉。
以公爵的挑剔,這樣的小寵物,很難留在榻邊。
為了嗅覺不被污染,也為了能一直抱着她睡覺。
鉑蘭公爵做出了一個決定。
余芝芝還很迷茫。
她沒有聽明白公爵話里的意思。
……滿足她?
滿足什麼?
「不過——」公爵話音一轉,語氣之中透着一絲低笑:「要先懲罰,才能嘉獎。」
脖頸處傳來一絲疼痛。
余芝芝驀地皺起眉頭,她雙手揪住面前男人深紫色的衣袍,感受到他的牙齒,輕輕咬住自己的脖子。
他沒有使力。
小雌性身嬌體軟,稍微重一點,怕是會直接大出血。
那一顆痒痒的蛇牙,太久沒磨,接觸她細膩的皮膚,只嵌入一點點,連皮都沒捨得扎破。
小兔子卻哼哼唧唧,嘗試掙扎。
說是懲罰。
就這樣的力度,算什麼懲罰。
他鬆口,舔了舔咬痕。
余芝芝眼角泛紅,像被欺負了一樣,委委屈屈。
他嗤笑:「嬌氣。」
小雌性比他以往養的所有寵物都更嬌氣。
動不動就會哭。
「才這樣就受不了,等下可怎麼辦?」公爵的嗓音慵懶,他一手輕輕環住懷中兔子的細腰,另一隻手落在她的尾骨處。
那裏,有一團毛茸茸的兔尾巴。
小雌兔的尾巴,圓圓一小團絨毛,摸起來十分柔軟。
輕易便可攏於掌心,五指微微收緊,感覺到懷中嬌軟的身軀驀地一顫。
「嗯……」余芝芝咬唇,靠在公爵懷裏,雙手無助的攥着他的衣襟。
不要……
不要摸她的尾巴……
獸人的尾部,極其敏感,尤其被刻意輕撫逗弄,一絲絲的酥麻瞬間傳遍全身。
平時公爵從未碰過。
這還是第一次。
聞着小雌性身上的芬芳,和平時有細微的差別,多了一些特殊氣味。
這種氣味,會讓引發雄性的獸慾。
公爵金色豎瞳漸漸染了一層暗色,似笑非笑,聲音聽上去又帶了些歡愉。
「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
余芝芝的大腦已經無法轉動,她迷茫的抬眸,看着面前男人的下顎。
「本公爵要嘉獎你。」
輕撫摸兔尾巴的手,緩緩探入裙中。
她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在發顫。
呼吸也變得急促。
余芝芝的皮膚逐漸染上一層紅暈。
那麼清晰的觸感……
無法阻止。
公爵的動作輕和,溫柔,金色豎瞳盯着她的紅透了的臉龐,察覺到小雌性的躲閃,臂膀微微使力,輕鬆將她禁錮在懷中。
「別躲。」
「不管我給你什麼,都要敞開了身心去接受,不許拒絕。」
手指的力度加重,帶了一絲侵略氣息。
柔軟中藏着的小珍珠,被用力捏住。
余芝芝雙腿打顫。
她眼睛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