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雲峰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是在一間病房裏。房間不大共有兩張床,自己躺了一張床,對面的那張床空着。
陣陣的疼痛襲來,讓他想起了昏過去之前的所有事情,他看了看右胳膊,中槍的地方已經纏滿了紗布,試着揮動一下,去掉疼痛已無大礙!
他又摸了摸腦袋,腦袋上的傷口也纏上了紗布!這時進來一個穿護士服裝的女人,看到他醒來就用日語對他說道:「金桑!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很是危險?幸好今天醒來了,請不要亂動,注意休息!
丁雲峰看到這個護士說的是日語,就知道他這是在日本鬼子的醫院治療呢?
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日本護士,大約二,三十歲年紀,長相甜美身材火辣,頗有些蒼老師的風範。
丁雲峰笑眯眯的看着日本護士說道:「謝謝您的細心照顧,您辛苦了!」
金桑!這是我的份內工作,請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邊說邊伸出手去給丁雲峰蓋上被子。
護士的臉離他很近,飄落在他臉上的幾根頭髮,讓他的臉痒痒的,心裏也不由自主的痒痒起來!
丁雲峰自幼就喜歡和女孩子玩,對美女毫無抵抗能力,現在他眼裏看着甜美的臉蛋,鼻子嗅着女人特有的體香,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護士小姐!你是我這一生見過的最美的護士,沒有之一。」
美女護士站起身,兩眼笑成了月牙兒!溫柔地說道:「謝謝金桑的誇獎!打擾啦,請多關照!」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丁雲峰色膽包天,已經忘了他是一個危重病人,只要不死就絕不會放過任何揩油的機會?他伸出沒受傷的左手,力道適中的拍了一下美女護士翹起的屁股。
美女護士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丁雲峰一眼,快步地走了出去。
剛吃過午飯,日本軍醫就來查房了,他不厭其煩的告訴丁雲峰的受傷情況和治療措施,以及注意事項!
這時只聽見「咣當!」一聲病房的門被人用腳踹開?隨即走進來一個身材不高,但身體健壯的鬼子軍官。
上來不由分說左右開弓,狠狠的抽了丁雲峰十幾個大耳刮子!嘴裏還不停地罵着「八嘎亞路!」
這時軍醫趕緊上前拉開鬼子軍官,嘴裏說道:「田中君!請息怒?這是什麼情況?」
「今天早上這個支那豬,竟敢調戲我的夫人。要不是我看他忠心的為天皇陛下效力,今天他的腦袋已經被扔進下水道了?」
鬼子軍醫說:「金桑的傷情很重,你再打他幾下,他就有可能喪命的?犬養隊長那裏你也無法交待?田中君請息怒!到我的辦公室喝杯茶吧?」邊說,邊把怒氣沖沖的鬼子軍官推出了門外。
丁雲峰現在還無法動彈,眼睜睜地挺着,挨了十幾個大耳刮子,打得他頭昏腦脹,眼冒金星,嘴角也流出了血絲。
他只好苦笑着搖搖頭心想:「這真是拿笑臉當愛情了,沒想到揩了一下油,竟然挨了一頓暴揍!他奶奶的!這個姓金漢奸的一張胖臉,竟然是為挨揍量身定做的?」
因為手欠他沒少挨揍,不過那都是女生打的!他這一身賤皮子還很享受這種待遇。因為揩油被男人打,還是頭一次。
他又想:「反正被鬼子軍官打的也不是我,是姓金的漢奸,該打!」想到這裏,他禁不住笑出聲來。
這樣的心態,這樣的自我調節能力,想不長壽都難。
他的這個反常舉動,讓門外看熱鬧的幾個護士,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以為他被打傻了。
這時丁雲峰看見門口的護士讓開了道路,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腰裏掛着軍刀,身材削瘦,個子不高的日本軍官,身後還跟着一個穿着偽警察制服的中年人。
丁雲峰心想:「完了!看這樣,又一頓暴打是免不了了?這活該挨揍的漢奸臉又要遭殃嘍!」
哪知道這個日本軍官來到他的病床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