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半個小時過去了,傻柱已經開始打噴嚏了。
周圍的這些鄰居們看熱鬧都感覺有些撐不住了。
「許大茂,夠了吧,快把柱子放下來!」
聾老太太有些心疼傻柱了,怒斥許大茂。
「急什麼呀,我都在外面的電線杆子上被綁了一個多小時呢,這還不到一半呢。」
許大茂瞥了一眼聾老太太,雙手搓了搓,然後捂到了自己的耳朵上,是真的冷。
「許富貴,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
聾老太太見許大茂不聽話就去找許富貴。
「你說什麼?我們還真沒聽清楚,我們欺負人?到底是誰欺負人呀?」
「果然這人都是越老越糊塗。」
「你難道忘記了傻柱為什麼會被綁在這裏嗎?」
「那是因為他就是這麼欺負我們家大茂的。」
「我們沒有把傻柱送去派出所,就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你現在最好不要顛倒黑白。」
許富貴指着聾老太太,一樣很不爽。
不過,心裏倒是挺爽的。
這些年每次許大茂被傻柱給欺負了之後,也不是許富貴不出頭,關鍵是到了最後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和稀泥,總會糊弄過去。
這一次應該算是第一次許大茂以牙還牙。
「易中海,你們三個管事大爺就不怕出事兒?」
「萬一要是柱子凍壞了怎麼辦?」
聾老太太轉頭看向易中海三人。
「這處理辦法是傻柱同意了的。」
「總比送到派出所強吧。」
「你想想許大茂就是被傻柱這麼綁在電線杆子上凍着的,說不準就心裏舒坦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反正已經撕破臉皮了,那就不建議更加徹底一些了。
「許大茂,這一次算我栽了,阿嚏,咱就這麼算了吧,阿嚏!」
傻柱也是哆嗦着跟許大茂服軟,感覺自己的牙都在嘎吱響了。
「行啊,看在你服軟的份上,就只把你綁兩個小時,不多一分鐘。」
許大茂笑了笑。
「沒想到你還人怪好的勒。」
「要是我的話,起碼兩個半小時。」
賈東明看了看手錶。
「留條明,以後慢慢玩。」
許大茂倒是不想把傻柱放下了,但是心裏也怕真出事兒啊。
這天是真冷啊。
自己被老爹帶回來的時候,那是真沒知覺了。
「阿嚏,大茂哥,我叫你哥了還不行嗎?」
「你這次就饒了我吧,阿嚏,我再也不欺負你了。」
傻柱也是被凍的有些受不了了,只能跟許大茂求情。
「叫爺爺,我說不準會考慮給你少十分鐘。」
許大茂看着傻柱求他的樣子,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暗爽的。
「你......」
傻柱心裏那個氣啊,可是身體很窩囊啊,容不得他硬氣啊。
「許大茂,你別得寸進尺!」
聾老太太怒吼一聲。
「好吧,那就算了,綁夠兩小時十分鐘。」
許大茂看了一眼聾老太太。
「你,算老太太我求你了,讓柱子少凍一會兒吧,現在這麼冷。」
聾老太太也算是看出來了,不能跟許大茂來硬的。
「看在你求我的份兒上,那就少十分鐘。」許大茂撇撇嘴。「看來這聾老太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