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山頂攀登,他好久沒有像今日一般,無所顧忌的釋放神力,山壁是石頭,但對大寶劍來說,這些堅硬的石塊就像麵團一樣,整個六盤山都荒無人煙的大山,不怕落石砸到人,有的只有野獸和芬芳的空氣。
他手裏有大寶劍,在原有的山路上,只需將路面靠山壁一側挖寬,最終清理碎石的工作,他全交了後面的工兵隊伍。
剛開始工兵隊伍還可以跟得上他,嗷嗚難得的讓公冶長騎在它的背上,才能勉強跟得上離石挖山開路的速度。
離石越挖越開心,放空腦袋裏的想法,全力釋放積壓已久的力量,對他最好的休養方法就是無所顧忌的釋放積壓已久的力量,出一身汗,能讓他的身體進入新陳代謝。
他越挖山開路越有精神,隨着山間小路被挖出六七米寬的山路,他的碧游宮車寬度只有五米,而他開山挖路的寬度卻有六七米。
完全可以讓碧游宮車通過,只要碧游宮車能通過,後面所有的車輛都能通過,遇到有山澗的地方,離石就用大寶劍挖一塊大石塊架在山澗中,充當一座石橋,離石還能在心情高興時,用大寶劍把石橋挖出個簡單的造型出來。
隨着他開山挖路登山的速度加快,終於在快到山頂時,離石才感覺到有些累,身上第一次流出了汗水,等離石堅持開山挖路到山頂,離石終於開始解衣擦汗,回頭向山下望去,車隊才行到六盤山的山腰,這時時間才到中午。
嗷嗚爬上山頂,忍不住長嘯一聲,用它的吼聲宣佈這座山林的歸屬權,嗷嗚的吼聲非常的大,聲音傳的很遠,離石能感覺到嗷嗚吼聲過後,六盤山突然安靜了一瞬間。
也許嗷嗚可能憋的太久了,他也需要釋放釋放野性,它也當了-年的神獸,不敢隨意殺死冒犯它的動物,對於嗷嗚來講,除了離石外其兩腳動物都在食譜上。
公冶長可能從嗷嗚的吼聲中聽出了它的不耐煩,公冶長立刻從它背上溜了下來,拿出隨身攜帶的毛刷和干麻布,開始為嗷嗚擦乾身上的汗水,為嗷嗚刷身體清理皮毛。
嗷嗚回頭看着為它殷勤擦身體的公冶長,忽然間又想道,也許這個瘦小的僕人可以從食譜中去掉,隨即又想到那個經常投餵自己兩個小崽子的春花姑娘,又想到照顧母老虎的荷花姑娘………。
嗷嗚終於放棄了思考甩了甩大腦袋,讓它放棄食譜兩腳行走的動物越來越多,它也像離石一樣,巨大腦袋裏的小腦仁疼,它也有越來越多東西放不下………。
離石站在山頂看下去,清晰的看清見有一條河流,從左手方向從大山中向南流去,就是這條河,把大涼和大秦隔開。
大涼那面就是十萬大山,聽說那裏面巫蠱橫行,流行侍奉巫神,聽說十萬大山裏有各種珍奇異獸,各種神奇的藥草,好像什麼人間奇物那裏面都有。
更有人說,十萬大山里藏有長生不老的神藥,許多道家的奇人異士就躲在這十萬大山里求仙問道。
離石不去想那些費腦子的事,他也休息好了,在山頂駐營,也許是一個很好的選項,可是這麼多車輛,這麼多人,在狹窄的山頂駐紮,對人對己的生命安全都是不負責的。
現在才中午,他要趁着天黑前把山路挖到另一邊的山底,好讓馬車隊伍在天黑前可以下山,在山底駐紮。
休息好後的離石,又開始向山下順着山路開山挖路,下山的速度要比上山時快許多,這一面離石挖起山路更是無所顧忌,這一面山下沒有人、沒有車隊和禁衛軍,離石切出了大石塊,就把大石塊扔下高山,一時六盤山上就像下起了巨石雨。
嗷嗚又馱着公冶長跟在離石身後,對眼前的奇景也感到新奇,不知不覺間離石就把路修到了山底,山底一旁有一個很大的積水潭,離石也不客氣,直接脫光已經汗濕了的黑色麻衣,習慣性的聞一聞,黑色麻衣居然有汗臭味。
他抱着脫下的衣服一起走入積水潭,這是一個活水潭,離石非常輕柔的在潭水裏擺一擺麻衣,正要在搓一搓麻衣。
才想起來還有公冶長,把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