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雄無奈的接受了大王的說法,誰讓制約大王的人就是他自己呢!好吧!大王怎麼說就怎麼做好了,他本以為大王如果讓秋月統率女子為主體的女子城衛軍,拱衛秦王宮會讓大王沉迷女色,讓剛開始上升的國運停止上升那會是帝國的損失。
可剛才來的路上突然想到,即使大王現在閒着無所作為,也影響不到大秦帝國的正常運轉,因為內政的重擔已經落在首相的身上,大王不在干涉首相治理國政,國政治理的好或不好在於首相的執政水平,官員是律法考核後經吏部審核大王同意後產生的,大王只是最後同意了官員的任免晉升,大王只有連帶責任,大家都會將國政的責任歸於首相,大王昏饋與否不在是國政敗壞的主要責任者,主要責任在首相,在相應的官員身上,干不好,到期限後大家重新選一個能力強的首相。
沒到五年期限,施政乾的不好,三分之二以上的官員可以投票罷免首相,提請大王指定臨時首相干滿剩餘寸間,到期後可以依法重新選舉首相。
這好像就是一個小循環,一個官制體系運轉的小循環,其中的門道是方雄慢慢的體會出來的,可這又怎麼啦!方雄相信這世的聰明人很多,他能想到的別人也能想得到。他方雄甘願做這個官僚體系循環圈子中的一個節點,他努力的目標就是做首相,做大秦帝國的第二任首相,即使承受巨大的壓力,即使為大王扛活打工累死累活也甘心情願。
正像大王說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要是他方某人當選首相,一個強大帝國的首相,在大秦帝國施展他的政治抱負,讓他帶領大秦官吏治理天下萬民,讓他實現王道樂土,那為此死也甘心。
至於女色,那個君王不好色?大王只要有節制,喜好女色是為了子嗣傳承這是大好事,如果帝國已經滅了羌人秦國,有了穩固的根基,即使大王不近女色,自己寧願背負罵名也要硬塞給大王好多好多的美女,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四周胡虜環伺步步危機,大王需要集中精力勇猛精進,把精力放在攻伐羌秦上。
如果說從咋天開始最希望大秦帝國恢復故土,擴張大秦帝國疆域版圖的便是大秦的官吏,他們需要更大的疆域更多的人口來承載他們的人生至高目標→首相大位,那更實際、更容易實現,排在第二位的是軍隊,現役軍官是不能參與國政的,他們只有退出現役轉到地方,變成官吏後,按官吏的晉升規則才能與現有官吏競爭。
排在第三位的才是大王,所以他方雄才代表大部分官吏的擔心來向大王進言,又不能明說只能用閹人來隔絕,防止大王沉迷女色。
大王也是個講究人,開口便將在先王墓碑前的誓言告訴了自己「不滅胡虜、不恢復大秦帝國疆域故土,誓不娶後納妃,誓不近女色!」自己能說什麼?自家的傳統是諫言,大王不僅採納了,而且說出與先王墓前發誓的隱秘,這還能怎麼說?
諫言內政,可內政是首相的事,關大王什麼事?諫言廢了首相,首相現在人望很高,而且還乾的非常不錯,自己也很欽佩賈宜生的施政能力,諫言廢了首相制度,不僅所有官吏不答應,即使自己這一關也過不了,大王肯下放王權與官吏共治天下,即使上古先賢怕是也做不到。
唯一能諫言的話題只剩高門世家這一話題,可大秦帝國就沒有高門世家,即使自己勉強能算世家,可家族讓胡虜摧殘的就剩他們哥仨,他跑到北邊遭遇了人生奇遇,其他兩個兄弟留在羌人梁城苦苦掙扎,他前一段時間為他們爭取到機遇,如果方家列祖列宗保佑他們兄弟倆能保護好翻譯大人,為大秦立下顛覆羌人秦國的絕世大功,他們倆便有了投靠大秦帝國的功績,那樣他們才算是一個小小的世家混入大秦帝國官吏群中,前途似錦,但結局尚未可知。
現在大王表明心跡,方雄不再提什麼諫言,也不提閹人進入秦王宮伺候大王的事,跟大王閒聊起來,能與大王多接觸可以多了解大王的心思,也能讓大王多了解自己的能力,君臣多多相互了解便能增進感情,方雄以他亂世求生的技能總結出,只要給他說話的機會他便能找出發達或求生的契機,大王既然不是胡虜,那與大王多接觸便能尋到發達的契機。
方雄與
第172章 餘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