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今天下雨還去不去攻佔金礦場?雄四海躬身問離石,離石終於從遐想中恢復了過來,見雄四海站在自己身旁,抬頭看看陰陰的天氣,在伸手感覺一下雨勢,對雄四海說,雨一時停不了,但這雨邊下大大,讓墨家劍士帶上雨披,準備一下,本王回去穿鎧甲,一會就出發。
雄四海說,今日下雨,要不我們等天晴後再去。
離石說這雨可能要下個三四天,我們可以等到天晴在去金礦,可金礦里的漢人奴隸卻可能在我們停留避雨的幾天裏枉死上百人,這天氣挖礦背礦可是會死人的。
雄四海說多少年他們都熬過來了,多等這幾天與少等這幾天沒多大區別。
四海啊!幾天時間對於我們來講或許沒有區別,但是對於那些挖礦與背礦的漢人奴隸來說就是生與死的區別。
四海,你今後要跟隨本王做事,本王想讓你了解本王的習慣,有事現想到就去做,有仇不隔夜,既使做錯了,也比錯過了要好,寧可事前嫌自己魯莽,也不要事後悔自己沒有趁早。
謹記大王教誨!雄四海躬身道,似有所感觸,神情很恭敬。
好了,四海,去準備吧!
等離石穿上鎧甲又披上長草紮成防雨蓑衣,滿滿的復古感,活動了一下做了幾個攻擊防守動作,一切很好不影響自己的動作。
拿上大劍走出府門與等候的人會合,騎馬向北城門外跑去,因為是去攻打金礦,不會出現大規模的衝鋒,又是山路,給馬披甲會影響金元寶的靈活性,加上下雨反而會使在山路上的金元寶有危險,所以沒有給金元寶披甲,再者快到金礦附近自己會棄馬步行,那樣顧慮更少行動更靈活。
至於嗷嗚由於找到了能聽懂它話的狼小子,狼小子也聽嗷嗚的話,已經能指揮狼小了去辦事,這不,一早上便讓狼小子把它已前出門走遠路的四輪馬車收拾好,又套上已經習慣給它拉車的兩匹馬,把自己的盔甲帶上,給馬車上又搭起了篷子,嗷嗚躺在里而讓狼小子趕車,這那是動物?
離石覺得自己過的還不如嗷嗚會享受,也許嗷嗚已經成精了,這次回去一定要讓人教會狼小子識字,問問嗷嗚到底是誰?會不會也是重生穿越者?或者是已經修煉成精的妖怪。迎着細雨由着思緒胡亂飛舞,已經傷好一點的秦安騎馬在前面帶路,凌寒、雄四海緊跟着,墨家劍士環衛其左右,離石和嗷嗚在押後,當每個從城門鋪墊的吊橋上通過時,眾人心情各有不同。
秦安則是驚恐,心說這是人能幹的事?
凌寒則是驚懼,此人個人武力恐無敵。
雄四海則是驚喜,跟着大王定能橫掃天下無敵手。
墨家跟來的劍士則是滿眼對來來的嚮往想着,跟着如此神力無敵的大王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城衛軍女騎士則想,我們秦人最偉大的王,舉世無敵。
離石則想要不要與嗷嗚擠一擠,讓元寶歇一會兒?
嗷嗚則想我是大爺,我有能聽行懂話的小狼仆,可小狼仆怎麼長得像蠻力王,怎麼會像蠻力王,應是像其他那些兩爪直立的弱雞。
狼小子則沒想那麼多,獸王嗷嗚收下他做為僕人,第一條命令便是給它趕馬車,早上比劃了半天南山子才明白,狼小子要學駕馬車,南山子給以前的馬車夫說教會狼小子駕車,以後就不用馬車夫再給嗷嗚趕馬車,馬車夫高興的接受了命令,教了狼小子怎麼控制馬車,但主要是要學會控制拉車的馬,沒想到狼小子最先學會的是控制馬,控制馬車卻學得馬馬虎虎,這可把南山子驚到了,直說回來就教狼小子識字,好知道狠小子到底從獸類那知道些什麼,大王到底從那裏弄回來的神奇小子。
而狼小子現在最擔心的卻是獸王的警告,把它顛的不舒服了,就咬死他。
一想到獸王那對尖利的長牙,自己就深深的恐懼,也知道能替獸王辦事,獸王就會庇護他,能得到獸王的庇佑,自己才會有真正的安全,獸王不會說慌騙比自己弱小的生物,他知道獸王會說到做到,他便更小心的駕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