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咦,你們這的員工是咋回事的,跟得了禽流感似的,有病就留在家裏養病好不好,別在這傳染給別人。」大媽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的說着。
這一幕剛好被過來巡視的周福建看到,員工被罵,他倒無所謂,可只要影響到他賺錢的話,那就不好說了,難免會發瘋也不一定。
「抱歉,我已經戴上口罩了。」王軒卑微的給大媽賠禮道歉着。
「我不管,如果你能把我這單給免了,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計較,不然我今天跟你們沒玩……」大媽頭頭是道的說着,把白嫖,吃霸王餐倒是說的很美好。
「阿姨您這……這恐怕不行啊!」本來感冒就讓王軒不是很舒服,現在還要面對大媽這種不講道理的人,真的是夠倒霉的。
「誒誒誒誒,什麼免單?想吃霸王餐也不是這樣吃的餵?」一聽到大媽要免單,周福建這個周扒皮就忍不了了,皺着眉頭就往收銀台這邊走了過來。
「你誰啊?」大媽一臉鄙夷的打量着周福建。
「我是這裏的老闆,店是我的,自然是我說的算。」這一點上周福建還是很有底氣的,說話的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老闆又怎麼樣?你們這裏環境不好,員工還有病,這明擺着的事情還不讓人說咧?」大媽自知沒理,就開始胡言亂語,倒打一耙。
王軒聽的實在是頭疼,迫不得已出面調和:「不然這樣吧,你這兩樣東西算你半價,差價我幫你補給老闆,你們覺得這樣可以嗎?」王軒把盡最大可能去滿足雙方,只希望他們能快點停下來別吵了。
「那……那也行吧。」大媽說的委婉,她本來也就是想占點便宜罷了。
周福建自然也沒意見,他自然也是以個人利益為主,只要不侵犯到自己的個人利益,周福建才懶得管這破事。
一場無端的鬧劇結束了,王軒才感覺自己的耳根清淨了不少。
樹林裏的火被消防員滅了,陳北安再次來勘察的時候,這裏已經片甲不留,寸草不生了,看着就很荒涼。
再加上寒冬臘月的渲染,一股淒涼之感油然而生。
樹林着火的初步斷定原因是被人往棉織品上淋上了汽油導致的,並且樹林內還殘留着少量的干樹枝淋上汽油後便引起了大火。
陳北安蹲下用手捏起雪地上殘留類似於燒焦的蛋白質的東西,聞起來就是一股濃郁的燒焦羽毛的味道。
也就是前面發現的棉織品,大晚上寒風蕭蕭來樹林縱火,又莫名帶着棉織品來樹林縱火,還準備了汽油?
這一系列下來,怎麼看都不像是無意的,反而更像是有目的,有蓄謀的縱火。
再聯繫起前幾天的雪人藏屍,樹林作為案發現場,雖然當時被大雪覆蓋的時候就已經把很多線索給覆蓋了,但或許還有一些沒被發現的線索殘留在此,兇手過來銷毀痕跡那也不是不可能。
公園的景觀樹林被燒毀了,市民們都十分痛惜,紛紛過來圍觀。
王軒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時間,收拾好東西就匆匆回家了。
路經公園的時候,便發現了公園內雜亂無章的交談聲。
「誒,也不知道那個挨千刀的,這麼缺德竟然把公園的樹林都給放火燒了,這人怕不是魔怔了吧?」
「誰說不是呢?前幾天這樹林不就死了個人嘛?才沒幾天就又有人放火把這樹林都給燒了,我覺得這樹林應該挺邪門的,以後還是不要來這邊了,怕是會沾上什麼不好的東西?」
王軒停留片刻便聽到了這些人的討論,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樹林的方向,便又匆匆忙忙走了。
「老陳,找到一個手鍊……」顧登從灰燼殘留堆里翻找出來了一條手鍊,但被火燒過後已經發黑了,看不清原本的模樣。
大概率是材質不太好,要麼就是用廢鐵做成的便宜貨,根本經不起大火的焚燒,這手鍊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