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酒吧,男人悠閒的坐在吧枱前。
眺望着舞池裏的脫衣舞娘,勁爆的舞蹈,臉上卻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欸,你們聽說沒有,南高校外那群小混混不知招惹了什麼大人物,全都死了。」
卡座上,幾個綠帽怪低聲討論着。
「是啊,平時都是南高校外那群小混混在這作福作威,現在好啦,被人一鍋端了,真是大快人心!」
男人聽聞,嘴角微動,一口悶了酒杯里的酒。
「老陳,你確定楊國軍是在這裏嗎?資料上不是說,楊國軍是個醫生嗎,應該不會來這種三無酒吧玩吧?」
看到這裏的環境,顧登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老陳待錯地方了。
「沒錯,就是這。」
時間回溯到三小時前。
包月從南高校外慘案中發現的紅繩里檢測到了指紋,經過比對,確定了楊國軍這一號人。
「先生,要不要來點酒?」
酒保見陳北安和顧登進來便開始推銷自己的產品。
「不用了,我們是來找人的。」
陳北安亮出了自己的警員證,年輕酒保有些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中央舞池內,音樂聲轟鳴,陳北安只覺得吵得耳朵疼。
這裏確實不是他們這種早早步入養老生活的人,適合玩的地方。
男人忽然和陳北安對視上。
轉瞬間,撒腿便跑。
「讓一讓!」
擠過人群,陳北安一路追出酒吧外。
只見楊國軍上了輛出租車,跑遠了。
「麻煩借用一下你的車,我是警察。」
陳北安順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件。
「好。」
出租車司機見陳北安他們是警察,約莫知道應該是要去追犯人,莫名的興奮起來。
「陳北安,和顧登上了車。」
出租車司機一腳油門直奔前面的出租車。
「看來我西京秋明車神今天可以大展身手了!」
出租車司機興奮的跟個大母猴似的。
車子如風般飛出去,顧登緊緊的抓着門把手。
這個出租車司機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必是平時壓抑壞了吧?
平時是有交通法規約束,現在可以明目張胆的飆車,出租車司機自然是激動的。
「老哥,你這是犯了啥事啊?怎麼後面的出租車一直跟着我們?」
搭乘楊國軍的出租車司機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少廢話,再不開快點,老子就一槍崩了你!」
楊國軍把槍口懟在了駕駛座的司機上。
後車司機似乎真是車神一般,很快便追上了前方車輛。
「沒用的東西!」
「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楊國軍一槍崩了駕駛座上的人,自己上陣。
聽到槍聲,後車司機害怕的停下了車子。
「警.....警官,我不行,還是你們自己去追吧,說罷,出租車司機落荒而逃。」
陳北安顧不上追責,自己跨上了駕駛位。
「坐穩了。」
「啊!」
又是一頓眩暈,顧登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恐懼做陌生人的飆車了。
兩車你追我趕,楊國軍時不時往窗外開槍,試圖阻擋陳北安的車子前進的道路。
「砰~」
陳北安追上了楊國軍的車尾,兩車發生了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