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屁孩不能抽煙。」
花姐拒絕了。
車子停在了校門口,花姐手裏的煙也剛好熄滅。
「那,花姐我就先回去了。」
「嗯,快走吧,看到你就煩。」
花姐輕笑。
「嗨,花姐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可是花姐的開心果不是,怎麼會煩人呢?」
白霖露出大白牙,朝花姐笑了笑。
「快走吧,我還有事。」
桌球室內,花姐坐在主位上看着底下的人打桌球。
「花姐,白霖和那女人的確沒有關係,不過......」
小混混面露難色,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過什麼?」
花姐立馬警惕了起來。
小混混附在了花姐耳根前,小聲說着。
「這件事情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明白嗎?」
「明白。」
「讓這些人都散了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弟們把桌球室里打球的人全都給遣散了,只留下花姐一個人在偌大的桌球室里抽悶煙。
陳北安再次來到案發現場,劉羽的出租屋。
房間牆壁上貼滿了當紅男星的海報,揭開床鋪,陳北安發現了劉羽偷拍白霖的照片。
書桌最左邊的抽屜是上了鎖的,把鎖撬開花費了點時間。
很奇葩,正常人都是把貴重的東西才會上鎖,而劉羽上鎖的抽屜里,全是一些生活垃圾。
比如瓶蓋,吃完的雪糕棍,甚至還有用過的餐巾紙......甚至還有用過的安全套?
陳北安有點搞不懂劉羽的腦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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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羽這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嗎?
「不得不說,劉羽這人的確是夠奇葩的。」
顧登忍不住附和道。
「奇葩是奇葩,但如果這些東西都屬於同一個人,那就不是奇葩這麼簡單了,就是恐怖了。」
包月一針見血的說道。
「拿回去檢測一下吧。」
陳北安心中所想也猜的七七八八。
鑑定結果是在從劉羽出租屋回警局後,六小時內出來的。
警局的同事大多都已經下班了。
「老陳,鑑定結果出來了,這些東西全都是白霖的。」
包月如實說道。
「我靠,要不要這麼狗血?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吧?」
顧登有些驚訝,陳北安倒是很平靜,和他猜想的大差不差。
「你們說會不會是劉與暗戀白霖啊?」
「百分百是了,畢竟白霖是他們學校的校草,有很多人喜歡,劉羽應該便是這些喜歡白霖的眾多女生中的一個。」
「但是這種喜歡也太可怕了,這個明星和私生飯還有夢女有什麼區別?幸虧我當年被星探發現的時候,沒有答應他去當明星。」
顧登不禁感慨。
「就你?」
包月有些嗤之以鼻。
「怎麼你還不信?」
沒錯當年顧登是被星探找過的,只不過是找他去拍防腳臭的噴霧廣告而已,而且還是只拍他的腳不露臉那種。
「哈哈哈哈,別以為我不知當時的事情,我可都聽我們局裏知情人士說過的,不過是拍腳臭廣告而已。」
包月早已笑掉大牙,抱着肚子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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