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條子吧?」
女人吸了口煙,吞雲吐霧的看向陳北安,眼神有些迷離。
「為什麼這麼說?」
「哈哈哈~女人的第六感。」
女人嫵媚的笑容,看得人心慌意亂。
「我就不陪你聊了,還要去找下一個目標。」
女人說的直白,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釣魚,陳北安不上鈎,自有人會上鈎。
「嗨,老陳你幹嘛一直看着那女人,怎麼難道你想背叛詩雨姐?」
顧登一臉狐疑的望着陳北安,短短几秒鐘時間,顧登心裏早就腦補了一場大戲。
「去你的,誰說我要背叛沈詩雨?」
陳北安氣的打了一拳顧登。
「呼!」
「不是,我開玩笑的,老陳你居然來真的啊?」
顧登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痛苦面具的看着陳北安。
「誰跟你開玩笑?」
陳北安狠狠的瞪了一眼顧登便離開了。
三點半酒吧監控室內,陳北安聯繫上了酒吧負責人去調看了監控。
時間回到半個月前,監控畫面上明顯看到樂美跟着一個陌生男子進了包廂,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才從包廂出來,但帶樂美進來的那名男子卻遲遲不見出來,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你們這裏除了正門還有什麼其他出口嗎?」
「嗯,沒有,所有人都是從正門出去的,不過我們在酒吧二樓311房間裏面的一個窗戶是對着背部的小湖泊。」
酒吧負責人認真的說道。
來到了311房間,陳北安站在窗口的位置,果然窗戶正對着樓下的湖泊,假設那名男子是從這裏逃出去的,那監控的確拍不到。
但奇怪的是,這名男子為何要跳湖出去,而不是從正門出去,而且他們又不是喝酒不付錢,或是犯了什麼事,不敢從正門出去。
最主要的是樂美從正門走了,這男子專門留在包廂就是為了跳湖出去?
這些好像都說不通。
案子到此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老陳,在修建的樓盤工地上發現廖志林!」
接到消息,陳北安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過去的時候,廖志林已經被附近的民警給逮捕了。
再次見到廖志林的時候,只見他滿臉胡茬,頭髮亂的跟個雞窩似的。
自從那天從家裏逃出來後,廖志林就一直躲在工地修建的樓盤內部,由於現在是過年時間,樓盤工地上的工人都回家過年了,除了小區門口有幾個保安值守外,樓盤內的建築是沒人會過來巡邏的。
所以,廖志林就這樣躲在這裏躲了幾天都沒人發現,要不是廖志林自己受不了了,想出去買點吃的,被巡邏的民警給認了出來,不然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抓到他。
審訊室內,廖志林狼吞虎咽的吃着顧登買回來的肯德基。
「咳咳咳~能給我點水嗎,有點噎着了。」
顧登遞過來一杯溫水,看到自己點的外賣被這傢伙吃得一乾二淨,簡直肉疼。
「吃完,記得全盤交代!」
顧登看廖志林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幽怨。
吃飽喝足,廖志林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竟然當場哭了起來。
「警官,樂美真不是我殺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廖志林抽泣的說着,臉上的痛苦難以掩蓋。
「講清楚。」
「冰櫃那顆頭顱是別人寄給我的。」
「別人寄你妻子的頭顱給你?」
「我也不知道是誰,半個月前我家還沒搬家,樂美出外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