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看來醫院監控,並沒有發現可疑人員進出。
「沒人哇,我一晚上都在保安室守着的,絕對不會有人進來。」
保安大叔堅定的說道。
陳北安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劉紫怡所在病房外的監控,很明顯是沒有監控的,而且有監控也是距離劉紫怡所在病房很遠的地方。
所以,陳北安合理懷疑,若是有人故意把劉紫怡安排到這間房間,很大可能就是為了今夜的行兇。
陳北安順着劉紫怡倒下的位置視線看去,發現了一串手鍊。
「會是劉紫怡故意留下來的嗎?」
顧登有些疑惑,而且這也說不準或許不是劉紫怡的,可能是上一個住在這裏的病人忘記拿走的東西也不一定。
「劉紫怡那間病房外為什麼沒有裝監控?」
陳北安眼神犀利的盯着精神病院樓層主任。
「警官,這也不是我說的算啊,這你要問安裝監控的工人和上頭的負責人和院長,我就是一個替人打工的,什麼都不知道。」
樓層主任為難的說道。
次日凌晨,陳北安和顧登才回到警局。
「調查一下那家精神病院有沒有任家的股份,我懷疑劉紫怡的死和任家人脫不了關係。」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陳隊,任峰來了。」
陳北安有些意外,任峰居然出面了?
審訊室內,任峰全程大佬坐姿,目中無人的俯視着陳北安。
「陳警官有什麼事,就速戰速決吧,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任峰嗤笑道。
「你兒媳婦王楚喬是被人害死的,不知道任老爺有什麼看法,可能是你們任家的對家做的,你覺得呢,任老爺?」
陳北安戲謔的說道,眼神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讓本不把陳北安放在眼裏的任峰的心莫名也跟着緊張了些許。
「陳警官說的沒錯,我們任家的確是有人多商業對家,我也懷疑是不是這些對家趁機報復,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自然也是希望警方能提我們做主,也換我兒媳婦一個清白,婚禮上出現這種事情,已經把我們任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任峰假寐悲傷的說道。
「確實,不過任家股市似乎變得更好了是嗎?」
任峰微愣:「讓陳警官說笑了,任家股市變好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完全是任家股市長期的信譽贏得廣大股民的熱愛罷了。」
「好,那就不打擾任老爺了。」
陳北安輕笑,自然是知道現在是很難從任峰這個老狐狸身上問出什麼的有時候逼得太急,反而不好,還不如先放虎歸山,讓他放鬆警惕在下手。
「老陳你猜的沒錯,劉紫怡被送去的那家精神病院背後的大股東就是任家。」
顧登急急忙忙的從外頭跑了進來。
意料之中,陳北安並沒有太意外。
「手鍊上都指紋鑑定結果也出來了,這手鍊的確是劉紫怡的。」
包月把鑑定結果遞給了陳北安。
任家老宅,任非已經被關禁閉整整五天了,身上還是婚禮那天的西裝,頭髮凌亂,滿臉頹廢的模樣。
「啪——」
「誰讓你出來的?」
任峰絲毫沒有猶豫扇了任非一記耳光。
任非跟個牽線木偶人似的,完全沒有反應。
「你這個鬼樣子出去讓別人看到,讓人以為任家虐待你,博取可憐嗎?」
任峰毫不留情的說道,他現在的樣子根本不像一個父親能對兒子說出的話。
「還不是你親手造成的,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