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不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陳北安冷冷的說道,他的聲音在這寂靜又充滿緊張氣氛的空間裏,如同炸雷一般響起,怒斥着這些喪心病狂的傢伙。
「哈哈哈哈,那咋了?如果我說我就是要牽扯無辜的人呢?而且這人可是陳隊長最愛的女人,也算不得無辜吧?要怪就怪是你自己把她給牽扯了進來。」
黃忠國那扭曲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的笑聲在這空間裏迴蕩,如同夜梟的鳴叫,令人毛骨悚然。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刺向陳北安的心,那面上的邪惡都壓制不住,仿佛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
「嗚嗚嗚嗚嗚——」
沈詩雨的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她拼命地掙扎着,像一隻陷入絕境的小鹿。
她那柔弱的身軀被兩個如鐵塔般強壯的保鏢死死地拽着,他們的手如同鐵鉗一般,讓她根本動彈不了,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
「那你想怎麼樣?」
陳北安強忍着心中的憤怒,冷冷地說道。
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箭,直直地射向黃忠國,仿佛要在他身上穿出無數個窟窿。
「哈哈哈哈,古人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我給你兩個選擇,你的女人還有黃金金,你今天只能救一個,自己選吧?」
黃忠國咧着嘴,那副邪惡的模樣就像在欣賞一場殘酷的遊戲,他那充滿惡意的眼神緊緊盯着陳北安,仿佛要從他的痛苦中汲取快樂。
聽聞,沈詩雨和黃金金都同一時間看向了陳北安。
沈詩雨的眼中滿是愛意與不舍,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恐懼哽住了喉嚨。
黃金金則是一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陳北安沒有說話,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心中如同有千軍萬馬在奔騰。
他知道,無論選擇哪一個,都將是他一生都無法承受之痛。
「槍。」
黃忠國嘴角微微上揚,示意一旁的保鏢遞了把手槍過來,那保鏢恭敬地將手槍遞上,黃忠國隨手就將手槍扔給了陳北安。
只見陳北安一手接住了黃忠國扔來的手槍,那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的手微微一僵。
他面無表情地緩緩朝沈詩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他的眼神在沈詩雨和黃金金之間猶豫片刻,又看向了黃金金,那眼神中的掙扎和痛苦愈發明顯。
「怎麼,陳隊長這是捨不得了?」
黃忠國就喜歡看着別人痛苦的模樣,他那令人厭惡的嗤笑聲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像是對陳北安的一種嘲諷,又像是在為這殘酷的局面火上澆油。
只見下一秒,陳北安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的身形如同獵豹一般,十分迅速地朝黃忠國沖了過去。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反手將槍口死死地懟到了黃忠國的脖子上,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通過這槍口宣洩而出。
「通通都給我退後,不然我就開槍了!」
陳北安的聲音如冰棱般在空氣中炸裂開來,他的雙眼猶如寒夜中的餓狼一般,散發着兇狠而決絕的光芒。
那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前方,堅定的手指緊扣扳機,仿佛下一秒就會有子彈呼嘯而出。
黃忠國卻像是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臉上沒有絲毫畏懼,只有一種近乎癲狂的執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決然,更像是想要與在場的所有人同歸於盡一般。
每一絲肌肉都緊繃着,整個人像是一枚隨時準備引爆的炸彈。
一旁的保鏢們各個如臨大敵,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浸濕了他們的衣領。
第667章 地窖碎屍(中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