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這躺椅得多少錢哪?」
王氏有些猶豫的問道。見都沒見過的東西,做出來也不知道貴不貴。
李木匠垂眼沉思了一會兒,略帶侷促道:
「林嬸子,不瞞您說,這躺椅呀,我是第一次聽說,我要是真能給做出來,那就給你做兩張,不收你們錢。」
見王氏要開口,李木匠說道:
「我就提一個要求,」說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以後我能不能照着這個圖自己做出來拿外面兒賣去?」
「可以的,李三叔,往後你隨便做,想做多少做多少。」
林滿兒見王氏要說話了,知道她臉皮薄趕緊替她回答道。
李木匠見王氏也沒反對,就樂滋滋的跑去研究地上的畫去了,也沒顧得上繼續招呼這母子(女)三人了。
臨走的時候,林滿兒轉頭看了看整一臉認真的李木匠,想了想,還是道:
「李三叔,趕明兒我再畫張圖紙給你啊。」
說罷跟着王氏和林景軒走了出去,回家半道上又繞道去了田大夫家借了筆墨圖紙。
田大夫一問之下,覺得這躺椅真不錯,便又打發田七去李木匠家訂了一張躺椅。
臘月二十這天,昨兒晚上剛下了一場大雪,林滿兒想趁着過年前再進一趟山,林景軒被留在了家裏,哭也不管用。
林滿兒打算這一趟多打些獵物,怕出啥事兒,到時候可顧不上林景軒。
順手抄了一把柴刀,林滿兒就跟着何長夏一道進了山。
進了山林約莫一個時辰,林滿兒已經收穫了一堆的野兔野雞,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小東西看出來林滿兒是個煞星了,最後全都躲得沒影兒了。
林滿兒遺憾的想着今天大概就只有這些收穫了。
正打算回去,林子裏突然竄出來一頭粗壯的野豬,長着粗硬的鬃毛和尖尖的獠牙,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激怒了,狂奔着跑出來,此刻一見到有人,尖叫一聲便朝兩人沖了過去。
何長夏正把野雞野兔往背簍裏面裝,突然見到這麼兇猛的一隻野豬,腿就下意識的一軟。
林滿兒把他往邊上使勁一推,喊到:「找個地方躲着!」
然後提起腰間的柴刀,兩眼放光的朝野豬沖了過去。
看着朝自己跑出來這怪東西眼睛裏冒着綠光,脾氣暴躁的野豬頓時有些懵了,躲避危險的天性讓它忍不住想要微微後退。
林滿兒卻是拎着柴刀飛快的就要衝到野豬面前,這隻野豬也憤怒起來,兇狠的朝林滿兒沖了過去。
就在這一豬一人快要撞上,野豬長長的獠牙就要頂到了林滿兒的脖子的時候,林滿兒一個麻利的側身避開野豬長長的獠牙,手中的柴刀還不忘狠狠的朝豬脖子砍了下去,一擊即中。
林滿兒就地一滾躲開了野豬的衝擊,野豬受到重創,叫聲變得悽厲起來。
柴刀砍得很深,還順着野豬的力劃開了長長的一天大口子,野豬大動脈被砍開,獻血流了一地,跑了一段距離便轟然倒下。
等到林滿兒興奮的走到面前時,野豬喘着粗氣,無力的蹬着腿,兩眼通紅的瞪着林滿兒。
林滿兒得意地揚了揚眉,上前抽回柴刀,野豬很快就沒了氣。
雖說外圍比較安全,可擔心血腥味引來其他的野獸,保險起見,林滿兒快速砍了幾根竹子,做個一個簡單的擔架,把野豬放了上去。
再綁了起來,招呼了何長夏,拖起擔架便準備離開林子。
何長夏這會兒剛從林滿兒力殺野豬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一見林滿兒拖着擔架要往外走,趕緊上前想要幫忙,卻被林滿兒嫌棄了:
「你把野雞兔子拿好就行了,咱得快點回去了。」
說罷拖着擔架,也不管有路沒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