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醫院存在地下層,好像是專門存放的那些搶救無效的屍體。
先從最低開始,炫順着那些路牌和已經記入腦海中的路線圖,很快就來到消防樓梯口。
快速向下行去,確認沒有地下2層後,打開了地下一層的門戶,走路其中,一股用來遮蓋味道的消毒水味。
以炫那靈敏的鼻子,還能夠聞到淡淡的腐臭。
感應一開,炫目光立刻就鎖定在了一個位置,那裏存在喪屍聚集,想來是有人在那邊。
走!
...
咚...!咚咚!!
「吼吼!!!」
拍門聲伴隨着完全不似人的吼叫聲從外而傳出來,這讓躲在裏面的人都不禁瑟瑟發抖起來。
見鬼!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是醫院有什麼病毒泄露了嗎?
距離病毒爆發也就是在這幾天的事情,因為國家偏向想要隱瞞,所以民眾目前對此都知之甚少。
現在在醫院裏面遭遇到這種事情的眾人,能夠想到的就只有這一點。
這讓他們現在除了恐懼之外,那就是對於醫院的無盡怨怒,心中紛紛偷偷冒着這家醫院來發泄心中的負面情緒。
聽着外面越發強烈的敲門聲,明顯可以看見那用來鎖門的鋼條都逐漸開始變形。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絕望。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那鋼鐵雖然不是完全實心但本身硬度也是相當誇張,即使是目前已知世界力量冠軍,那也休想輕易撼動掰彎。
只是現在卻在一次次撞擊下已經出現了斷裂的苗頭,這除了用怪物來形容,還能說什麼?
恐懼在心中蔓延,可惜這對事情於事無補。
在用於是大力的重擊下,終於有心臟承受不了這那擂鼓錘的婦女口中發出了壓抑的哭泣聲。
那是壓抑的恐懼所帶來的情緒崩潰,但也算是沒有徹底崩潰完全,經過確認,人類的聲音只會刺激這些怪物,那只會加速他們的死亡。
「小姐,將它拿好,我們不能束手就擒。」一個護士拿來了一根從床上拆下來的鋼管。
語氣聽起來覺得相當堅定,但從那難以抑制的顫抖就能夠看出,她的內心也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勇敢。
哭泣的婦女接過,此時她的臉上也是閃過一絲恨意,這並不是針對護士的,而是針對外面的那個怪物。
丈夫出車禍死了,而孩子更自在危機爆發,她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被逃難人群給撞散了。
直到再次找回的時候,讓她差點兩眼一翻的是,自己的孩子已經被咬的失去了生息。
她想要帶着自己的孩子跑,只是被已經摸出了一些病毒規律的逃難醫院隊伍阻止了,最終渾渾噩噩的被拉着來到了這裏。
一切的一切發生的都是做噩夢,只可惜不管她如何嘗試掙扎,絕望的事實都告訴她,這裏並不是夢境。
無數憤怒絕望痛心折磨着她,此時看到這能夠很快或對抗的武器,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鋼管,但這卻似乎激起了一些心底的什麼。
那是一種復仇的懇切欲望,她不想活了,但在這之前,必須要讓這些殺死了自己孩子的怪物陪葬。
女子本柔,為母則剛,更何況一定是喪父喪子的母,所剩下的只有一把荊棘之劍,既扎自己也扎別人。
咚!
又是一道撞門聲響起,當生死真正置之度外,內心一種情緒完全壓迫另一種情緒,那麼恐懼就將不再存在。
緩緩的站起身,這位臉上不有一些歲月痕跡的女人拿起鐵棍,竟然是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大門口位置。
因為板直的鐵條已經被種完,因此被撞得凹陷進來的大門門縫位置,能夠隱約看見外面的怪物。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