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漾嬌羞的怒意,陸掃晴並非厭惡這樣的行為,而是她自覺如此的行為很是羞恥。
陸掃晴吻上施烏的脖項,一時間不言語,輕輕的吻並未留下吻痕,她隨即咬住施烏的肩膀,含混不清道:「我要罰你,我要罰你悄悄的走開、把我當作小孩子。」
陸掃晴咬得並不重,施烏只是笑。他年幼之時,父母——現在想來,那未必是他的親生父母,曾給他帶來一條小狗,那狗隨他長大,每每久不見便要咬他的手掌手腕,也如現在一般並不用力,這是它表達歡喜的方式。自然,施烏不可將陸掃晴比作狗,只是此前陸掃晴每每重生便失去理性的桎梏,以欲為御,此後重生雖不再無禮,那欲卻已融入她的思想、行動。
顯然陸掃晴有些高興,施烏以前也見其他人會給伴侶留下種種痕跡乃至傷痕。
「你不出聲我就不知道你在笑啦。」陸掃晴仰起臉來,合上雙眼。
這便是陸掃晴的懲罰了,她要施烏吻她。
久無行為,陸掃晴睜開一隻眼,見施烏在夜中注視她便急忙合上。
施烏捧住她的小臉,細看她的面龐,那顫動的睫毛在夜中欲將雙眼拉開,卻又害怕被施烏看見,看見她的期待。
「喂,別看了。」陸掃晴說道,聲如蚊喃。
施烏不言語,輕輕吻一吻她的額頭,待她張口欲言時唇下移碰一碰她的鼻尖,待她將張開雙眼時以唇觸碰她的小口。
「你到底要做什......」陸掃晴半睜雙目,話語卻停止在施烏的吻中。
「餵。」結束這長久一吻,陸掃晴雙眼有些濕潤,她想說什麼,卻被施烏搖頭拒絕,她便擁着施烏睡下。
此夜無另事,明日隊伍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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