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這球?」
高承澤捏着手裏棒球左右看了看,輕笑一聲,跟宋延金說道:
「嫂子從哪兒找到的?這是小辰的,以前他常用這隻棒球遛狗,後來那狗死了,球也跟着丟了。」
宋延金淡淡一笑,「就從沙發底下滾出來的,大概是塞在角落裏,你們沒看到吧。」
「是麼?」
高承澤還覺得哪裏怪怪的。
宋延金並未多解釋。
她也料到大概是這個家裏某個人養的狗,不過已經去世了,一直沒捨得離開。
剛剛那大金毛突然就叼着球跑了。
她跟過來,幽靈狗已經消失不見。
小動物沒有錯,它哪裏會懂得,避讓傅斯川這個克星呢...
傅斯川知道她看見的只是一條狗,心緒鬆了松。
他適時抬手,攬住宋延金肩,聲線清淡地插聲:
「完事兒了,我們走吧。」
宋延金微微頷首,抬頭與他對視上,想起什麼,問道:
「顧明瑄說什麼?」
傅斯川搖頭,攬着她往外走。
「沒什麼,他說來找顧奕,晚點兒老高會把他還給顧奕,不用在意這件事了。」
宋延金盯着他看,聞言不由蹙眉。
「他飛來京里,只為找顧奕?」
她對此感到質疑,於是又扭臉, 看向跟在後面不吱聲的高承澤:
「既然是這樣,你們又為什麼要綁他?」
「額...」
高承澤抬手撓了撓眉,不知該怎麼答,只好輕悄瞥了眼傅斯川。
宋延金臉色淡下來,腳步定住轉頭盯向傅斯川。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有權利知道他來的意圖,你瞞而不提,有什麼意義呢?」
傅斯川眼底掠過絲無奈,不得不跟她解釋:
「我沒想瞞你什麼,他的確是說他來找顧奕。」
宋延金靜靜與他對視,沒有接話。
傅斯川薄唇輕抿,無聲嘆了口氣。
「...雖然我們都知道,他很大可能是沖你來的,但他不通過顧奕,根本不可能找到你。」
「金珠,你很清楚這個人找你一定有預謀,你最好是不見他,不給他任何機會。」
「再一個,顧明瑄其實不足為懼,我更在意是顧奕,他會對你做什麼?」
「他很有可能,還會利用顧明瑄,來對你做什麼,我太清楚他這個人...」
他緩了口氣,重新抬手扶住她肩:
「我只想保護你。」
「牽扯上顧奕,這就是男人間的博弈,讓我來對付他,你只需要遠離他們,行麼?」
宋延金臉色稍霽:
「不管是顧明瑄還是顧奕,這都是跟我相關的人和事。我可以讓你擋在前面,但我不能被蒙在鼓裏,我有知情權,你明白麼?」
傅斯川看着她,抿唇點頭。
「我明白...」
宋延金不再說什麼。
高承澤安靜立在一旁,默默旁聽了半晌,見狀,不禁掃了眼傅斯川,眼神揶揄。
得,這是被治住了。
果然,在說教這方面,男人永遠會敗給女人。
這就是他換女人如換衣服的原因。
女人大多都一樣,總愛恃寵而驕,寵上一段時間,就開始動不動就對男人說教。
天知道,明明這世上最講不得道理的生物就是她們女人,偏偏她們還總愛揪着男人講道理。
唯一一個例外,就是席韻儀
第98章 說『老公,我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