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到溫梟站在那裏等着自己,說一點情緒沒有任何波動是不可能的。只是平時習慣了偽裝,別人看不出來罷了。
「先去病房,我處理點事情再過去。」
嘴角微微揚起,向蘇黎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向溫梟說道。
宇文心的電話再次響起。
溫梟想都沒想,下意識的指了指走廊邊上的椅子,說道,
「等你。」
一邊坐了下來。
他在告訴宇文心,不着急。你慢慢處理,多久都會等。
聽到這句話,宇文心臉上的酒窩又一次出現在了臉上。
接通下屬打來的電話。
「老闆。」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瑟瑟發抖,做好了挨罵的準備,甚至做好了被開除的打算。
「這麼低級的錯誤,不允許有下一次。今天上午十一點之前,必須解決,如果沒有,自己到人事部那裏辦理離職手續。聽到了嗎?」
「老,老闆。謝謝你給我機會,我一定……」
還沒等他表決心,下誓言,一定好好當牛做馬,宇文心已經掛斷了電話。
聽着對面掛斷的聲音,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踩狗屎運了。
……
在醫院內,宇文心掛斷電話朝着溫梟走去,溫梟適時站了起來,
對蘇黎說,
「給你介紹一下。」
「宇文心。」
然後看着宇文心,突然找到自己剛剛似乎有些忽略宇文心,解釋道,
「蘇黎,他父親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她是一名維和部隊的醫務工作者。剛從國外回來。」
蘇黎率先伸出了手,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宇文心被迫伸手,淡淡的回了兩個字,
「你好。」
一位陽光自信身着衛衣牛仔褲,一位冷靜嚴肅甚至拒人於千里之外。形成了鮮明對比。
作為護士的蘇黎當然察覺到了宇文心的異樣。不過見過了太多病患,也到沒覺得宇文心有什麼不妥。
現在最讓她好奇的是這個讓人無法接近的女人跟溫梟到底是什麼關係。
三人一路再也沒有開口。
「梟哥,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先去找我爸了。一會兒再過來看你。」
然後對着宇文心笑着打了個招呼,轉身走了出去。。。
溫梟摸了摸咖啡杯,確定還是熱的,這才遞過去,
「給。趁熱喝吧。」
宇文心接過,
「謝謝。」
溫梟隨口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跟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吧。父母都見過了!」
聽到這話,剛喝到嘴裏的咖啡似乎變了味兒。給了他一個白眼。
「溫梟。」
帶着一絲威脅。
「我說的是事實。」
溫梟小聲嘀咕道,然後心虛的往病床上一躺,用實際行動在告訴宇文心,他可是個病人,別跟他一般見識。
「那個蘇小姐喜歡你。」
宇文心說的是陳述句。因為蘇黎看溫梟的眼神太過露骨。那個眼神,她確定自己不會看錯。
宇文心往病床邊的沙發上坐下。
「怎麼可能?」
溫梟聽到宇文心這麼說,直接從病床上坐起來,盤着腿,看向宇文心。
想要從宇文心的表情中尋找到一點點『吃醋』的感覺。可是,並沒有。
「我不會看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