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試試。」許洲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心虛。
「試試?許洲,童瑤是個好女孩,她即不物質也不追求權勢,除去我們的上下級關係,她還是我多年的好友,如果你只是想玩兒玩兒,找其他人吧。」
宇文心已經很久沒有連名帶姓的這麼叫他了。
「心姐,感情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但我能保證的是,她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好嗎?」
話語間還帶着點兒委屈。畢竟在許洲心裏,宇文心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行了,臭小子,別在我面前裝。」
宇文心話語間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嚴肅了。是啊,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評判他們之間的事呢?她跟溫梟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是有些複雜。
「心姐,你放心,我不會故意傷害她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腦子裏都是她,我也認真追求了她好久,前兩天她才鬆口。」
「好。姐祝福你找到真愛。」
宇文心感受到了許洲認真的態度和語氣也沒什麼可說了。
之後兩人閒扯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宇文心喝了杯咖啡,立刻快速投入了工作,被迫自己暫時不去想別的事情,被迫說服自己,溫梟只是去忙事情了,自己下班回家他肯定會像往常一樣做好飯等着自己。
……
簽完最後一份文件,天已經黑了,宇文心疲憊的靠在了椅背上。
看了一眼手機,還是沒有溫梟的音信。
宇文心只是頓了一會兒,立馬快步出門,往家趕去。
一路上,宇文心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空落落的。
回到家,打開門,果不其然,一片漆黑,宇文心內心的期待再次落空。
宇文心還沒來得及開燈,拿起手機,再次撥通溫梟的手機。
號碼是通的,但就是沒人接。
一遍,兩遍,三遍,宇文心不厭其煩的撥了過去,等待來的只有最後的忙音。
她最終說服自己,溫梟也許是去執行任務了吧。
……
把手機往沙發上順手一扔。從酒櫃挑了一瓶好酒,下意識的拿了兩個杯子,走到了窗戶旁邊的榻榻米上。
屋內只開了幾個氛圍小燈。
宇文心給自己倒了半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嗯,久違的感覺,宇文心失落低笑一聲,自從溫梟做手術開始,宇文心沒再喝過酒,也沒有這樣坐着的感覺。
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也許是太久沒有喝酒的緣故,也許是心情太差的緣故,宇文心有些醉了,
撥通了小助理的電話,
「喂,老闆,有什麼吩咐。」
「明天早上去民政局找一個叫黃靜的工作人員,跟她要一下我的照片。」
宇文心只是當時掃了一眼她的工作牌以防萬一,兩個結婚證都被溫梟拿走了,自己都有些恍惚。
「好的,您放心。」
「你自己去,這是我的私事,別跟別人說。否則,後果你也知道。」
「好。」
「對人家小姑娘態度好一點。只是COPY,不用刪除。」
「好。」
「沒別的事了,掛了。」
助理發現了老闆的異樣,心想着明天早點去辦這件事。
就坐在那裏慢慢的喝着酒,一瓶喝光了,有點困,躺在那裏睡着了。
……
又是新的一天太陽照常升起,不知道
宇文心在窗前的榻榻米上睡了一夜,刺眼的太陽光照着很難睜眼,抬起手遮擋着。
第一件
領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