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如果,我的父母同意了。他願意幫我向上級請示,重新歸隊。可是,唉。。。」
平時那些『小孩子氣』的語氣在許洲的這段話找不到絲毫的痕跡。他對『歸隊』的渴望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此時,已經被掩蓋掉了,已經被那個所謂的任務給難到『焦頭爛額』。
「那你是怎麼想的?」
宇文心一隻手撫摸着安靜躺在自己身上的『壞壞』,問出了聲。
坐在沙發上的爸爸媽媽看到宇文心打着電話進來了,很自然的馬上把電視調成了靜音。『有意無意』的聽着宇文心跟對方的談話。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看着宇文心此刻的表情,兩個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宇文心認為,在許洲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她現在能做的只有通過傾聽來找到這個答案,然後,通過自己的方式告訴許洲,讓他能夠更好的接受。
「我現在就是覺得,我爸我媽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你看看他們最後那次,為了逼我回來,不僅動用了自己的所有關係,人脈,而且還威脅領導。。。這件事兒,不可能的。真的是不可能。我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失落、無奈、無措、煩躁、焦慮,一切不好的情緒通通涌了上來,相互交織在一起。壓的許洲喘不上氣來。
許洲摁下了出租車的車窗的按鈕,一陣小風吹了進來,稍微好了一點兒。
車窗外,天漸漸暗了下來,路燈亮了起來。司機師傅用不慢的速度往許洲的家走去。。。
「不試怎麼知道呢?」
宇文心在小心翼翼的試探着許洲,想要了解他是否有一些別的想法。
「試,怎麼試?上次在飯桌上他們的話還讓我歷歷在目。我們現在就是無法溝通的狀態。」
此時的許洲已經被可怕的『消極情緒』給吞噬了。根本不想找任何方法來解決。
「那你就放棄吧。當一個健身房老闆不好嗎?即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還能養活自己,讓自己過上不錯的生活。」宇文心只是想刺激一下許洲,探探他的深淺。
「是挺好。可是,如果讓我就這樣度過碌碌無為的一生的話,我寧願早點結束我的生命。如果我真的愛錢、愛享受的話,繼承家產不是更『捷徑』嗎?」
此刻的許洲異常的清醒,把剛才宇文心說的每句話做了一個多面的分析。『正經』了不少。。。
一個人有很多面,許洲也不例外。別看他在宇文心面前這麼『無害』。在『富二代』圈兒里,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混頭子,別人玩兒過的他一樣也沒落下,別人沒玩兒的他也照樣玩兒過。
『許少』、『洲哥』,像這樣的名號那也是響噹噹的。令大多數名媛只是聽到他的名字就忍不住尖叫。令那些少爺們都甘願跟在他的身後,只求能一起玩兒。
不過這兩年跟他們的『聚會』也漸漸變少了。有意拉開跟父母的距離的同時,遠離這群『志不同』的人。
而在父母和長輩面前,他又是一個懂得『長幼尊卑』的謙謙公子,儒雅又不失力道。從小父母花大價錢的培養也沒有『打水漂』。
……
「你這不挺明白的嗎?」宇文心輕笑了一聲。
「我明白是明白,可是我根本就想不到方法呀。」聽到宇文心的笑聲,許洲明白了宇文心剛才那句話的用意。
「這樣,你也不用現在非得想出個什麼辦法。這兩天你先放空自己,去哪兒玩一玩。說不定哪個瞬間突然就能找到答案了。」宇文心提議到,不想讓許洲一直沉浸在這件事兒里,容易把人逼瘋。
許洲覺得宇文心說的很有道理,馬上做出決定,
「好啊,聽你的。我明天就出去玩兩天。」
「好,隨時聯繫。」
「真的嗎?隨時都可以?」
不試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