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心伸出手拍了拍許洲搭在桌子上的手腕。
宇文心這無聲的舉動讓許洲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過了一會。
宇文心朝着門口喊道,
「waiter。」
現在門口的服務生馬上走進來。至今為止,許洲和宇文心已經消費不少了,負責這個包間的服務生嘴角都咧到耳朵跟了,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再來兩杯Vodka。」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經對威士忌免疫了,四杯已經喝完了,可是卻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好的,請您稍等,馬上就來。」好像是怕宇文心反悔,小跑着出去了。
「兩杯哪兒夠啊。再來十杯,今天我們不醉不歸。」許洲說着又把桌上僅剩的一杯酒拿了起來。
還好服務生已經走遠了。宇文心也即沒制止他,也沒勸告他,任由他去了。。。
……
時間已經很晚了,樓下也越來越熱鬧了,許洲已經喝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包間門口的一陣腳步聲讓宇文心把目光轉了過來。
沒想到會看到溫梟『呼哧帶喘』的站在那裏,正毫不忌諱,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
宇文心覺得肯定是自己喝醉了,低頭、閉眼、甩了甩頭,然後,抬頭,再次看向剛才那個方向。
溫梟看到宇文心的這一系列舉動,被她萌到了,馬上開口道,
「你還好嗎?」
「你又從醫院逃出來了?」雖然酒精沒有影響宇文心的思考,但是嘴卻有些不聽使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溫梟聽到她這麼說,大笑了起來,
「『逃出來的』?你放心,我這次是請了假才出來的。」溫梟邊說,邊走到了許洲的旁邊坐了下來,正好也坐在了宇文心的對面。
伸出手去搶宇文心手裏還有半杯酒的酒杯,說着,
「行了,別喝了,你看看這都幾點了。趕緊回家休息吧。」
潛意識裏,可能宇文心對溫梟還是不太信任,就在溫梟碰到杯子的那一刻,宇文心居然躲開了。
溫梟顯然沒有想到,看着桌子上的這麼多個空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可以啊,酒量不錯。」
聽到宇文心的耳朵里,不知怎麼的,就變味兒了,
「怎麼,想跟我比試比試嗎?」想要『一決高下』,在『喝酒』這件事事情上,宇文心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聽到她這句話,溫梟也想跟她『掰持掰持』,
「比試可以啊。不過,你現在都喝這麼多了,我不能欺負你啊。找個其它時間再說。」說着有伸出手去搶宇文心手中的酒杯。
知道宇文心會有反抗,所以動作快了許多。結果可想而知。
「你可太小看我了,就你?喝倒兩個你,都沒問題。把酒給我!」宇文心的臉上自豪中還帶着一點對溫梟的蔑視。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聲音提高了不少,眉頭緊皺,眼窩深了許多,顯得眼睛更大了,嘴唇不自覺的嘟了起來。
第一次看到宇文心臉上出現了這麼多樣的表情。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小朋友『理直氣壯』的理論着自己心裏的十拿九穩的事情。
沒想到她醉了是這個樣子。。。
「好,那我們換個地方再比,行不行。」只能換一種方式看看,能不能勸的動她。
「換就換,誰怕誰。走。」從座位上站起來,還不忘指了指已經全無意識的許洲說,
「你,把他背上。」全然忘了溫梟背上的傷。
「好。怪不得許洲對你跟別人不一樣。」
溫梟看着爛醉如泥的許洲,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把許洲背在了
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