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隆激動地跑了。
他為好兄弟沒有背叛而高興。
至於其他的,他懶得管。
反正他就知道,相處日久,陸塵從來沒有坑過他。
哪怕騙了他,也都是為他好,讓他省了好多心。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用再猶豫,按照陸塵臨走時的吩咐行事便可。
干就完了,這事他執行的很徹底,哪怕處處劣勢,也沒有慫。
現在幹完了,沒打過,那就準備開溜。
按陸塵所說,就去中州府。
可跑到了寢宮,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上京城都被圍了,如何才能突圍?
想了半天后,他也沒有個具體方法,無奈之下,只能找人商議。
「劉金,去把魏伴伴給我叫來!」
劉金領命,有些不情願地走了。
他個大內總管在呢,卻要找魏忠義商議,這讓他有些吃味。
說到底,正隆還只是把他當個奴才呢。
但沒奈何,這事只能先記着,徐徐圖之。
不一刻,魏忠義便到了。
「陛下您叫我?」
正隆沒有廢話,直接說道。
「魏伴伴,朕封你為淨廠之主,淨衣衛也交於你手,對你還是非常信任的...」
難得聽到正隆誇人,魏忠義急忙謙虛道。
「多謝陛下抬愛,讓老奴有如此殊榮,您放心,老奴定肝腦塗地,為陛下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正隆揮揮手。
「朕知道了,別說那些沒用的,朕現在不用你赴湯蹈火,只要你能獻上一突圍異族的妙計即可。」
魏忠義一愣,旋即一臉苦瓜相。
皇宮多年,要說宮斗和陰謀詭計,他還是會很多的,可這戰事,那真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啊。
不過只一瞬,他臉上便現出希冀之色,聲音顫抖着問道。
「陛下,不知您要突圍向哪裏?」
正隆不疑有他,很隨意地道。
「當然是中州府了,朕的兄弟在那裏呢,不去那還能去哪!」
魏忠義卻是一拍手,激動地道。
「陛下啊,我等您這話等的好苦啊...」
看着魏忠義咋咋呼呼的樣子,正隆不由皺眉。
「老魏你幹什麼,是朕讓你獻計,你等朕的什麼話?」
卻聽魏忠義道。
「陛下,其實塵王大人來信了,他來了兩封,一封是給奴才的,一封給您的。
給奴才的信上倒是沒說什麼,就是讓我據實回答,不要對他的行事有所隱瞞。
那日的朝會我當眾說出那些話,便是因此而為。
不過信上着重提了一句,若是陛下您還信塵王,便將另一封信交給您。
若是不信,那便燒了吧...」
呃~
好多彎彎繞。
正隆聽的那叫一個牙疼。
母后和老劉頭密謀已經夠晦澀了,陸兄弟這也不差啊。
若是他沒有去偷聽,或者沒有想通其中關節,那豈不是看不到這信了?
信里說的什麼,定是可以突圍的錦囊妙計吧。
早知如此,哪還用着急上火,不純純的耽誤時間嗎!
旋即他急忙問道。
「臥槽,這都四五天了,老魏你不會已經把信燒了吧。」
魏忠義搖頭,並從懷裏拿出一封皺巴巴的信。
正隆心中大喜,急忙接過,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