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過萬,無邊無岸!
好在通道只有百米,壓迫感不是那麼大。
可一排排手持長槍的騎兵近前,也讓人亞歷山大!
兩側的山上,樹木不再搖晃,變得靜悄悄。
車隊裏,鏢師更是臉色發白。
押鏢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樣的大陣仗。
別說他們,就連陸府的護院,哪怕對陸塵的本事非常信服,也不由握緊武器。
騎兵啊,就那一身重盔甲,黝黑的長槍,誰見了不迷糊。
哪怕是對大殺器信心滿滿的陸塵,也被這第一次見到的大規模騎兵而震撼。
這可不是電影裏的那些,就那長槍上的點點斑紅,一看就是飽飲鮮血的破傷風之刃~
在所有人的驚懼中,騎兵在五十米前站定,為首一位銀盔銀甲的壯漢盯着陸塵,大喝道。
「你便是塵王?」
陸塵點頭,很是客氣地拱手行禮。
「不才正是在下,不知這位英明神武的將軍高姓大名?」
堂堂王爺抱拳行禮,相當給面子!
那將軍聞言笑了。
「嗯,都說你這王爺是靠聖寵來的,就看你這溜須拍馬的本事,傳言是真啊!」
陸塵嘿嘿一笑。
「將軍慧眼如炬,一下就看穿了我的虛實,佩服,佩服啊~」
「嗯,你不錯,本將軍叫趙二憨,別人都說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只有你看出本將軍本質,是個可造之木材啊!」
可造之木材,果然是憨的可以。
陸塵和趙二憨這相見恨晚的樣子,徹底把女盜匪看懵了。
這還是剛才那個睿智的陸塵嗎?
不是說好的反軍跪在面前都不原諒嗎?
現在這是什麼,就這溜須拍馬的架勢,純純的舔狗啊!
大義凜然那裏去了,稍微有一絲氣節,都不至於變臉這麼快吧…
突然,她想到一種可能。
或許,這是陸塵在故意麻痹趙二憨,目的是套近乎,以便保住錢財。
可這怎麼可能,就算趙二憨再憨,也不會被幾句話忽悠的連錢都不認識!
恰恰相反,這憨子最在乎錢了,為了錢連媳婦都賣了。
別人還嘲笑這憨貨,誰想到這憨貨還有自己的理論。
說什麼娶老婆不就是生孩子的嗎,現在孩子有了五個,婆娘自然就要賣了。
別人就問他,你不要婆娘也不納妾,生理問題都解決不了,留着錢有啥用?
他振振有詞地說,娶妻納妾花錢不說,娶到家又是吃又是喝,還要穿衣吃飯,擦胭脂水粉…
有那錢老子天天住青樓,不但夜夜做新郎,還天天不重樣,那多美啊!
不得不說,這理論一出,驚呆了好多人,各個都佩服地豎起大拇指。
說實話,穿衣吃飯外加梳妝打扮,確實花好多錢呢,這理論一點毛病都沒有呢!
面對眾人的敬佩,趙二憨很騷包地給這模式起了個名字。
叫共享老婆…
大差不差,這哪裏是個憨貨,放在現代,絕對又是一位共享領域的梟雄!
要是出生在小日子,那就更了不得,保證讓那黃色事業橫掃世界,再上幾萬個台階~
呃,一聊到有顏色的東西就想到小日子,又被老師們帶跑偏了。
卻說那女盜匪自認猜到了陸塵的目的,便是既不屑又沮喪。
這錢肯定要便宜了反賊啊!
想什麼就來什麼,只聽那趙二憨哈哈大笑,隨即很大度地說道。
「看在你這麼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