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郎興高采烈到了五房。
找他爹娘借撬石頭的鐵撬棍、鑿子、錘子這些。
寧老頭讓老穆氏去找。
老穆氏眼皮翻了翻:「找什麼找,借出去了。」
「借誰了?去問問給拿回來。」寧老頭道。
「才借出去的,怎麼拿?」老穆氏反問。
寧大郎本也不是笨蛋,他看着自己的老娘,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所以他問了句:「娘,你借給誰了?我去問問。」
「你管我借給誰,就不借給你,你本事大,翅膀硬,自個買去。」
寧大郎嘴唇微微啜動幾下,譏諷笑笑後轉身就走。
寧老頭喊了聲:「大郎」
寧大郎沒有停步,也沒有回頭。
對於他爹責罵他娘,他娘反駁的聲音,他聽見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聽見。
走到半路才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
寧大郎回來的時候,寧薪她們正在相互幫忙洗頭,蒙氏給三閨女舀水沖頭髮。
她看着寧大郎問道:「回來了。」
「嗯。」寧大郎悶悶應聲。
拿着水桶又去挑水了。
蒙氏沒多言,讓寧薪三姐妹趕緊拿干布巾擦頭,去炭火盆邊烤着,寧魁幾兄弟也過來排着隊洗頭。
「娘,明天姥爺、舅舅他們會來嗎?」
蒙氏默了片刻後道:「明天不來,等我們把日子看好,挖地基那天才來。」
幾個孩子又去洗澡。
寧大郎就來來回回去挑水。
等到天黑,水缸裝滿,輪到他的時候,他小聲說:「我沒能借來撬棍。」
「」
寧薪不解的挑眉。
借不來就借不來唄,爹幹嘛要哭的樣子?
蒙氏呼出一口氣:「我知道,有人看見娘晌午飯前背着出的村子,至於送去了誰家」
「再去問別人借借吧。」蒙氏又道。
寧大郎點頭。
寧薪問了句:「借啥?」
「借撬棍、錘子這些。你阿奶家的,她說借給別人了。」蒙氏輕聲。
「哦。」寧薪撇撇嘴。
幹嘛問別人借,她明天買一套回來。
明天銀子不夠,就後天買,總有一天會湊齊。
不過她得早點睡了。
一更、二更差不多就要起床進山。
寧薪把麻繩、柴刀放一起,感覺頭髮幹了,隨意梳幾下,回屋睡覺。
她聽到兩個妹妹進屋,挨着她躺下,又是兩個弟弟。
很快屋子裏響起呼嚕聲,磨牙聲。
爹娘在隔壁屋子商量要做哪些菜,請幾個人
寧薪翻個身,沉沉睡去。
等到萬籟俱寂,寧薪睜開眼睛,進空間去練武。
就是今天的空間好像有點不對勁,朝她下手格外狠,差點點把她打趴下。
一個時辰後,把她踢出空間。
「」
寧薪索性不睡了。
隨便把頭髮梳成麻花辮,套上衣服、褲子,穿上泛舊的布鞋,拿上她放在門口的柴刀、麻繩。
關上門,翻過院牆朝山里跑去。
寧薪的速度極快,在黑夜裏暢行無阻,靠着記憶力準確的找到了昨日發現鹿群的地方。
沒有鹿?
寧薪開始漫山遍野的找鹿。
「」
對於那隻雪白的雪貂,她又視若無睹。
空間老爺爺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蠢東西,蠢東西。」
寧薪很快找到了鹿群。
竇猛說要活的,活的值錢,她怕自己給弄死了,抓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然後把兩頭鹿捆好。
其它的鹿早跑遠了。
寧薪倒也不覺得可惜,反正下次要抓,她還能找到它們。
接下來就是去抓野豬。
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抓大的,抓活的。
寧薪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