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人心動搖,杜遠的眼神卻越發陰鷙,他冷笑一聲,打斷了林安的威脅:
「哼,江陽是江夏侯的嫡子又如何?在這血爐之內,他就是龍也得給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臥着!」
「今日,我們就是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杜遠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一名修士便忍不住附和道:
「對!大哥說得對!那江陽小兒仗着自己身份尊貴,便不將我們放在眼裏,今日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沒錯!今日定要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林安聽到這些人的話後,卻不由冷笑連連:
「哼,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還妄圖與我家少主抗衡?真是痴心妄想!」
「你!」
那修士被林安的話氣得臉色鐵青,正欲發作,卻被杜遠攔了下來。
杜遠目光冷冽地盯着林安,緩緩開口道:
「你不過只是江陽養的一隻看門狗而已,也敢如此囂張?那今日,老子就先拿你開刀,以儆效尤!」
說着,杜遠身形一動,便欲向林安攻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冷冽的聲音突然在山洞外響起,如同寒風穿林,讓人心生寒意。
「爾等若是找死,那便大可來犯!」
隨着聲音落下,江陽如一道幻影般,極為鬼魅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此時眾人都沒有發現這江陽是如何出現的,他就如同鬼魅一般。氣息沉穩無比,眼神中更是閃爍着一股自信與冷漠的光滿。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杜遠等人見狀,心中不禁一凜。
他們沒想到,這江陽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
不過,短暫的驚愕過後,他們很快便穩住了心神,畢竟自己一夥兒人多勢眾,而且此行前來還備了後手,如此一來,又豈會再怕他江陽?!
「江陽,你終於肯現身了?」杜遠冷哼一聲,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原以為你是個只會躲藏的鼠輩呢!」
江陽聞言不但不怒,反倒是微微一笑,不過他那笑容中透露出的不屑與嘲諷,卻讓杜遠等人更加憤怒。
杜遠見狀,也懶得囉嗦,他知道再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
於是此時他猛的一揮手,示意身後的人馬開始行動。
然而,就在這時,江陽身形卻微微一晃,眾人還不曾看清他運動的軌跡,便已有數人倒在了他的手下。
「什麼?這怎麼可能!」
杜遠見狀,心中大驚。
「大哥,這……這可怎麼辦啊?」
其實林安說的不錯,這群人本就是烏合之眾,此時眼見有了要命的勾當,眾人頓時心生退意,恨不得掉頭就跑。
如果不是有杜遠在此坐陣,他們估計早跑出十里地了。
杜遠見此臉色陰沉,他沒有想到,今日一上來,自己就要直接掏出底牌來。
不過事已至此,自己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他目光冷冽地掃了眾人一眼,而後緩緩開口道:「別怕,我有的是辦法對付這些人。」
說着,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塊黑色令牌,而後將其高高舉起。
令牌上閃爍着詭異的光芒,仿佛蘊含着某種神秘的力量。
「江陽,你以為你贏定了嗎?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杜遠怒吼一聲,徑直將令牌一手捏碎。
令牌破碎之時,一股強大的氣息突然從四面八方湧來。
這股氣息中充滿了邪惡與殺戮的意味,如烏雲蓋頂,直接壓向了江陽等人所處的位置。
江陽和林安見狀,心中都是一驚。
他們沒想到,杜遠竟真的留有如此強大的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