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句話後,就帶着白少恆離開了,她怎麼可能放心讓少恆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也不是怕她爸為難他,只是她有些不放心罷了。
畢竟爸好像不怎麼喜歡跟少恆相處。
衛竹也沒攔着她們,看她們離開後,這才將白卿年拉回自己的臥室。
他心裏可還惦記着年年之前想說的話呢。
「年年,你剛剛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爸爸說?」衛竹拉着白卿年坐在落地窗前,聲音帶着擔憂。
「爸爸……」
白卿年一聽,眼眶瞬間泛紅,撲進衛竹懷裏哭了起來。
「好年年,不哭不哭,爸爸在這裏……」衛竹手忙腳亂的給他擦眼淚,心疼壞了。
白卿年緩了好一會,才平復下心情,抹了一把眼淚斷斷續續的說道:「爸爸,我們可不可以解除跟冥家的定親……」
衛竹不解,詢問道:「你不是也對小音有好感嗎?怎麼突然想解除定親了?」
白卿年搖了搖頭,眼淚再一次湧出:「可我……」
衛竹見他這副樣子,心裏有一種不安的想法。
難道年年他……
「年年,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白卿年想起龍千凌那瘋狂的模樣,眼眶更紅了,悶悶的應了一聲。
「是誰?!是誰欺負了你!?」衛竹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臉上滿是氣憤與擔憂。
白卿年低着頭,手緊緊揪住衛竹的衣角,囁嚅道:「爸爸,我不想說……」
衛竹眉頭緊蹙,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來,他捧起白卿年的小臉,認真地說道:「年年,告訴爸爸,爸爸會保護你的。」
白卿年眼神閃躲,他知道爸爸是太過關心自己了,可是讓他知道是龍千凌欺負了自己,以他的性子肯定會去找龍千凌討回一個公道的。
可是龍千凌不是他們能招惹的,他不想給白家帶來麻煩,只能咬着嘴唇輕聲說道:「爸爸,我真的沒事,你別問了。」
衛竹看着白卿年倔強的神情,心中一陣無奈,他知道兒子的性子,既然他不肯說,再問下去也無益。
他決定暗中調查此事,一定要讓那個欺負白卿年的人付出代價。
……
暗區,L僱傭兵團。
龍千凌輕搖晃着手裏的紅酒杯,面無表情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在想什麼。
南青一臉苦惱的站在她的身後,自從白少爺離開後,老大就一直坐在這裏,整整坐了五個小時。
她也不敢上去詢問老大,因為老大現在的氣壓真的太低了。
「南青,你說如果一個人他忘記了之前的種種,要怎麼做才能讓他重新記起來?」
龍千凌冷不丁的開口,把南青嚇了一跳。
好在她心理素質還是挺強的,低頭思索了一下她的這個問題,回問道:「老大,那他為什麼會忘記?」
龍千凌沉默了。
南青見她不說話,繼續說道:「讓他記起來的辦法有很多種,比如去醫院找醫生,又或者重現一次令他難忘的場景。」
難忘的場景……
那一次算不算?
龍千凌眸色暗了暗,覺得可以試一試。
「南青,過來。」龍千凌朝南青揮了揮手。
南青連忙走到她身邊,龍千凌站起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
「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南青雖然不知道老大什麼時候跟白少爺有過這麼奇葩的相遇,但是她也不敢多問,連忙應聲答應後,下去辦龍千凌吩咐的事了。
……
一個星期後,i華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