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難道只許他們來此,我們就不行?去哪是我們的自由,他們管不了。」渺渺把元祿拉出來,讓他站好,躲躲藏藏的,已經讓很多人對他們指指點點了,嘲笑他們第一次來,這般糗樣。
樓上的主事也注意到了這幾個明顯是生瓜蛋子的人,立刻笑盈盈的上前去接待,這種人的錢最好賺了。伺候好了,那可是不少的金錢到手。
他們被安排到了最好的房間,每個人都有兩位妙娘子作陪,更有歌舞相伴,好不快哉。
只是元祿如坐針氈般的躲來躲去,不敢讓兩人近身,來送來的酒水都不敢入口。
嚇得額頭直冒汗,擦都來不及。
任如意就別說了,絲毫不慌,還有閒心的反手抬起女娘的下巴,調笑了幾句,另一位女娘則在一旁依偎的垂肩。
渺渺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接過快要送到嘴邊的酒水,轉頭看向了楊盈。
只見她雙手緊握放在腿上,乖乖的坐着,整個人縮成一團,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旁人餵他酒水,她連連喊不,不敢進口。
渺渺見楊盈和元祿的慫樣,心中發笑。他清了清嗓子,穩了穩心神,這才把杯里的酒水送入口中。
任如意把每個人的表情都看到了眼裏,笑了一下對着主事說:「今日我帶着自己妹子出來長長見識,你來看看,我們有何破綻。」
任如意用摺扇點了點楊盈。同時掏出金裸子放進主事的手中。
主事眼睛亮了一下,立刻笑容燦爛。
她先對着任如意說:「姐姐公子嘛,您除了長得俊秀些。別的倒是沒有破綻。妹妹公子呢,雖然沒躲,可她那眼神,像是看見什麼似得,對我們娘子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主事說完,見任如意沒有任何表情,然後起身,看向元祿。
「這位公子呢,雖然正襟危坐,但是他那眼神啊...一看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郎。」旁邊的女娘聽到,掩唇微笑,然後替元祿擦汗。
然後轉身,走到渺渺前面坐下,伸出手去摸渺渺的手。
「這位公子嘛,動作間帶着貴氣,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哪怕第一次來也不怯場呢。」渺渺拈起一顆葡萄,送到主事的嘴邊,帶笑的說:「姑娘好眼力,阿盈,還不快請教請教這些姑娘們,你要入了她們的法眼才算過關呢。」
主事吃過渺渺餵來的葡萄,眼中笑意更深了。
元祿瞪大眼睛,看着渺渺和別的女子調笑。他只覺的眼前發黑。
「如...如意姐...差不多得了吧?寧頭和錢頭知道了...會殺死我的...」
元祿慫唧唧,害怕的情緒即將達到帶巔峰。任如意見他這樣,難得好心的寬慰說寧遠舟不敢,至於錢昭,她管不了,有人能管。
元祿得到任如意和渺渺的保證,這才不是那麼緊張。
但是對着兩邊的女娘,他還是有些招架不住,連連拒絕:「不行了,不能在喝了...」
等錢昭他們從裏間走出來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不喝了不喝了...」
錢昭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尋着聲音慢慢的來到一個房門前,裏面的聲音越發清晰起來。他敢肯定,元祿就在裏面。
而且他還聽到殿下的聲音!
寧遠舟同樣也聽到了,他推開房門。迎接的是一個箭。
只見楊盈整拿着箭在玩投壺。任如意身旁有兩個男子在給他捶背捶腿,還有一女子餵她酒水吃食。
元祿喝的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喊着不能再喝了,卻一杯接着一杯被灌了進去。
至於渺渺,他用手支着頭,時不時的淺喝小酒,或者與旁邊的女子說話。偶爾抬眸看看歌舞。倒是沒有與人過多的接觸。
楊盈最先發現了門口的錢照和寧遠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