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扯了扯嘴角:「你這話很像於老師的口吻啊。」
「於老師,你瞧,咱們家這位多聰明。」
「靈越...」
楊靈越哭笑不得:「我說二位夫人,有什麼話直接說,我不是聽不進話的人吧?」
曾莉白了老公一眼:「你不是都猜出來了嗎?」
楊靈越連忙擺手:「可別,再造成什麼誤解,咱家不搞這一套啊。」
於是於俐就把自己所擔心的事情說了說。
楊靈越頓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你們擔心的很有道理,不過你們把我想的太偉大也太重要了。
雖然我掌握了一部分輿論的話語權,只要我不動「改變富人的財富和改變窮人的觀念」這個念頭,就沒人會起動我的念頭,還會一直扶持我。
更何況,輿情的監管系統還是我所倡議成立的,今年的兩會結束後,就會加強一些。放心吧。」
兩女對視一眼後,眨眨眼,放下心來。
曾莉笑道:「我倆做的事是不是改變富人的觀念,和窮人的財富?」
於俐也笑道:「這多好啊,晉投和藍海周邊的農民未來不需要外出務工就能掙到那份錢,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留守兒童,也不會有那麼多獨守農村的老人,當然,就像靈越說的,得執行天道。」
曾莉嘆聲道:「是啊,憑本心做事吧,為了咱們這個家,為了依附於咱們家的那麼多人。」
楊靈越也是頗多感慨,曾莉和於俐現在的思想深度,怕是樊兵兵和劉一菲這輩子都趕不上了,這無關智商,走的路和偏重點不一樣罷了。
當然,於俐的擔心不是瞎想,如果楊靈越威勢日隆,習慣了一言而決,習慣了用最簡單的法子解決問題,隨着攤子越來越大,肯定會出問題的。
這是人之本性,只是楊靈越他特麼是開掛的,他是死過兩次的人,知道自己的行事邊界在哪裏,最重要的是楊靈越一碗刀削麵吃的也很開心,而且從未變過,當然有幾瓣蒜更好。
飯後兩人要遛彎,楊靈越自然相陪。
如今馬上就是雨水節氣,乍暖還寒,不過此時是中午,氣溫倒也舒適。
享受着難得的天氣,自然說起了不久後就要來臨的沙塵暴。
楊靈越感慨道:「京城的沙塵暴怕是要早幾年消失了。」
「這倒是,藍海先一步着手的便是庫布齊。年後第一批草方格設備進駐,於教授現場看過實際效果之後寫了內參遞了上去,想來用不了多久,全國的治沙團隊都會用上這些。」
「曾姐功德無量呢。」
「於總也是菩薩心腸,都開始養奶牛,生產奶粉了。」
「那可不,我可不信什麼國外奶粉更好什麼的,自己做一家不是更放心嗎?山陰那邊的牧場多好啊!」
.......
聽着兩人互相吹捧,楊靈越看看左手邊,看看右手邊,完美的發揮一個合格聽眾該有的素質,眼神鼓勵着。
下午楊靈越沒有離開,一直待在四合院,兩人也給自個兒放了個假,沒有去忙各自的事情。
之後的幾天裏楊靈越恢復了如往日一般無二的工作,上午忙活忙活集團,下午操理影視。
這期間一直有記者蹲守在東來大廈外,不過連楊靈越一面都不曾見到。
至於劉一菲,行程很是保密,往往知曉了在哪裏接受採訪,等記者們蜂擁而至時,早不知道哪兒去了。
記者之所以持續關注,還是因為有流量,有錢賺,可三四天逮不到人,誰也沒耐心耗下去了。
直到時間來到2月13日下午5點,一輛奔馳商務停在了京城中影國際影城大門正對的通道上,通道兩側的記者們興奮起來,這是劉一菲的車啊,於是乎鏡頭紛紛對準了車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