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安獨自坐在一旁,有人和他打招呼也一一點頭回應。
蘇小慵看着未融入人群的薛玉安略有思索,走到薛玉安身旁問道:「他們三人都和其它互相神醫認識,你為什麼不去呢?」
「因為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用醫救人,我用毒殺人,這可是死對頭。」
「你是毒師!」
聽到「關河夢」的話,還在交流的醫師都朝薛玉安看了過來。醫師和毒師是死對頭,一見面必定要爭個你死我活。
公羊無門來到薛玉安面前發難,「小兄弟既然是毒師,應該有拿手的毒藥,不如比試一下,如何。」
薛玉安微笑着說了一聲好,從袖子裏掏出了許多瓶瓶罐罐一一介紹起來。
「這是三屍腦神丹,藥皮中包裹着蠱蟲,人服下之後藥皮化開,蠱蟲會進入人腦,沒有解藥的話,發作時就如同行屍走肉,六親不認,將血脈至親生生啃食,蠱蟲破腦而出,就是喪命之時。我偶然得來的古方。這是金波旬花粉,一但被其沾身,即使你武功蓋世,也不過一時三刻便命喪黃泉,其它人觸碰到中毒之人的屍體也會中毒。我也沒有它的解藥。十香軟筋散,中了之後,四肢無力,即使是武功蓋世者也使不出內力。悲酥清風,藥效和十香軟筋散一樣。」
薛玉安將茶水倒入手中,化成冰片落到桌上,「陰陽生死符,觸之便入人體。中者全身發癢,連續八十一天,一天更比一天癢,如果有人堅持了八十一天後,癢度遞減,連續八十一天,會來到剛發作時的癢度,然後循環往復,一直到死。」
有些手殘的方多病聽到薛玉安的話收回了剛要觸碰的手。
「月見花草籽,進入人體會吸收人的營養生長,中者絕活不過第二天,當天夜裏就會化成一灘血水。」
「天一神水,服下後腸穿肚爛,內臟盡化而死。」
「大夢草籽,能寄生人體,人會陷入美夢中,草籽吸收人體營養生長,紮根與人體筋脈血管,然後在人身上開花,花落人會化成一堆廢土。」
「瑪雅之花的籽,能吸收人體精氣,將人化成廢土。」
「吸血鬼毒蠱,能將人體血液吸乾,變成一具乾屍。」
「痋霧,吸入便雙目失明,隨後神情癲狂而死。」
「六翅蜈蚣金蠶蠱,被其咬一口,血肉盡化,只會留下焦黑的骨架。」
「你們誰來試一下。」
薛玉安說完環顧眾人,角麗譙臉上帶着驚喜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什麼。公羊無門和簡凌蕭一臉尷尬,完全不接話,「關河夢」帶着好奇的神色遠遠觀看這些毒。
「要不試試十香軟筋散和悲酥清風,這兩瓶不致命,況且還有解藥。」公羊無門和簡凌簫對視一眼,最終還是公羊無門站了出來,他不出來不行,導火索是他引起來的。
薛玉安打開瓶蓋給公羊無門吸了一點,公羊無門倒在地上四肢無力,只剩下雙眼不停的轉動。
其它人蹲下身來給他檢查,記錄情況,眾人將公羊無門翻來復去的驗證,蘇小慵在一旁拿着紙筆記錄,公羊無門有口難言。
隨後幾人各施手段,元寶山莊的管家金常寶讓山莊的仆用為眾人打下手,進進出出頗為熱鬧。
一個面擦脂粉,身着紅綠衣袍的娘娘腔帶着監察司的人馬懵逼的看着進出的僕人,這人赫然是被薛玉安廢了筋脈的宗政明珠。
宗政明珠一進入大廳,陰柔的臉上頓時佈滿怨恨之色,尖銳的聲音響起。
「給我死來。」
宗政明珠形若鬼魅,一道紅綠殘影閃過,劍光一閃就到了薛玉安後背,薛玉安頭也不回,一個金色大鐘虛影顯現,宗政明珠手裏的長劍寸寸斷裂,薛玉安轉身拈花一指,一朵金色蓮花在宗政明珠胸長綻放,宗政明珠被金色蓮花轟飛出去,癱軟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全身骨頭被粉碎而死。
「智障,偷襲就偷襲,非要喊一聲,生怕別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