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月,紀曉芙身體盡數康復,正在院裏切着藥材
「胡青牛,滾出來見我,你長本事了,競瞞着我金屋藏嬌」
只見一身親黑衣的絕美婦人來到院外大喊
屋裏正在歸類藥材的胡青牛被嚇得一激靈,急忙跑出門外,發現自己老婆正在對紀曉芙出手
王難姑手中銀針翻飛,紀曉芙左閃右躲
「難姑,快住手」
王難姑聞言停下了進攻,來到胡青牛身邊揪住了他的耳朵
「好啊,胡青牛,我說當初你為什麼要與我比試呢,原來是為你的小情人騰地方啊」
「哎呀呀,疼,難姑你先住手,你聽我解釋」
王難姑看着胡青牛痛苦的樣子鬆開手背過身去
「好啊,我看你怎麼解釋」
胡青牛雙手搭在王難姑肩上說道:
「難姑,先消消氣,我胡青牛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畢竟我們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
「哼,就是知道你的為人我才聽你解釋,不然你以為你會安然站在這裏」
「難姑,我就知道你理解我」
「快說,不然現在我就走了,以後小心點,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哎呀,事情是這樣的,我那天同恩公上山採藥回來就碰到了她和她女兒病倒在我醫管里,恩公執意要救她,我不得救吧?那樣我還是人嗎?這不把人救活了正在我這裏休養呢」
王難姑一臉不信的道:
「真的,你沒騙我」
「真的,沒騙你」
「那你說的恩公是怎麼回事」
「我妹妹青羊知道吧」
「知道,被華山掌門害死的那人」
「武當張真人百歲壽誕發生的事知道不」
「這還真不知道」
「我跟你說,事情是這樣的,嘰里呱啦,嘰里呱啦,嘰里呱啦,所以就有了恩人這事」
王難姑雙手一攤
「那,人呢」
胡青牛左看右看
「我,我,這」
「胡青牛,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胡青牛仰天長嘆道:
「恩公啊,張小真人,你再不回來,老胡就要與你天人兩隔了」
突然一道聲音從湖面上響起,一身玫瑰金道袍的高大少年正劃着竹箋,箋上坐着兩個明眉皓齒,身着竹青衣裙的小女孩
「老胡,你找我啊」
「張小真人啊,你可算是來了,不然老胡我今天是交代在這裏了。冒昧問一句,曹孟德與你是什麼關係」
薛玉安略微思索了一下
「應該算繼承人吧,畢竟我也有梟雄之志,魏武遺風,人,咳咳咳,孟德之好。實不相瞞,我姓張名勁松,表字孟德,號魏武居士,(?°??°?)」
胡青牛尷尬的笑了笑
「張小真人真會開玩笑」
楊不悔和周芷若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
「什麼是梟雄之志,魏武遺風,孟德之好」
薛玉安摸了摸兩人的小腦袋瓜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聽,去找你紀姐姐玩去」
「哦」×2
兩人蹦蹦跳跳跑去紀曉芙身邊,紀曉芙拉着兩小隻回了屋裏
王難姑本來就相信胡青牛說的話,只是想看胡青牛手足無措的樣子,畢竟夫妻之間總要有點調味劑什麼的
紀曉芙帶着楊不悔和周芷若剛進屋,兩小隻就好奇的對着紀曉芙問道:
「娘(紀姐姐),什麼是梟雄之志,魏武遺風,
第八十九章 治病 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