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荊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自己肋下一疼,畢竟穿着十幾斤重的盔甲墜馬,一般也是非死即傷,看樣子是自己的肋骨斷了,強烈的痛感讓荊蒯重新清醒了起來。
「我是活下來了?還是轉世投胎了?」荊蒯不敢置信的睜開雙眼,自己的戰馬愧疚的待着荊蒯的身邊,一個勁的用舌頭舔荊蒯的臉,給荊蒯的臉舔的烘臭。
荊蒯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已經顧不上臉上的異味,荊蒯趕忙四下打量,這一看不要緊,就看見一個黑黑的像煤球一樣的大漢跪在地上,頭髮冒着一縷縷的青煙,炸着毛像是被火燒過了一樣,手裏還拄着那根長矛,一雙白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荊蒯,這一場景給荊蒯嚇了一大跳。
哎呦握草?
「?啥情況?」荊蒯懵了。
敲了敲腦瓜子,就能回憶到自己昏迷前,閉上了眼睛,然後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自己掀翻墜馬,之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荊蒯看了看自己的戰馬。
戰馬:你瞅我幹啥?我也不會說話啊……
戰馬也是直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當然羯族首領也是懵的。
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得罪了上天,一連五道雷劈自己。
先是要進攻對面魏軍的時候,給自己劈下戰馬,然後自己的戰馬跟對面的戰馬撞了個滿懷,摔這一下羯族首領腿部有些腫脹,好不容易強撐着身體,剛站起來又一道雷打在自己身上了,全身酥麻動彈不得。
這還沒有結束,接着又是連續的兩道雷,給自己直接劈跪下來,強行拄着長矛想要站起身來,可能老天也沒想到還有這麼頑強的人。
最後一道雷徹底給劈死了。
……
荊蒯小心翼翼的拿着弓跟大漢對峙,雖然弓在此時沒有什麼戰鬥力,好歹也是荊蒯唯一能夠用來防身的武器,儘管此時的戰鬥力為零,但也算是個心理安慰。
眼見大漢紋絲不動,荊蒯也是壯起膽子往前走了兩步,嘴裏怪叫着,給自己壯壯膽,最後荊蒯見壯漢絲毫沒有動靜,謹慎的拿弓懟了懟那個大漢,大漢在荊蒯弓子過去的瞬間,轟的一聲向後摔在了地上,看樣子是死的不能更透徹了。
「我……立功了?」荊蒯一臉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戰馬。
戰馬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通人性啊……」荊蒯也是一臉無語。
牽着那個羯族頭目的馬,騎着自己的戰馬,然後馱着那頭目的屍體,慢慢吞吞的向着營地走去,雖然這戰鬥過程魔幻……好像也沒戰鬥過程。
但是好歹有戰鬥結果,看着這個穿虎皮的壯漢,一看就是羯族人裏面的小頭目,這可算得上是荊蒯的戰功啊!必須把屍首帶回去給他們展示展示。
由於受了內傷,荊蒯想策馬奔騰也奔不起來,只能一步三晃,帶着兩匹馬,慢慢悠悠的溜達着……
……
「荊蒯,你回來了,受沒受傷啊?」曹彰翻身下馬,給了荊蒯一個大大的擁抱。
眼見自己得力的手下平安的回來了,曹彰也是開心起來。
荊蒯疼的已經叫不出聲了,直翻白眼。
荊蒯的戰馬:喵喵喵,再這麼抱下去,人可能就真沒了。
「父親,荊蒯受了內傷……」曹武趕忙出言提醒道。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老夫太激動了。」曹彰鬆開荊蒯之後,荊蒯疼的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軍醫,快快快!一定要給老夫的好兄弟救活哈!」曹彰整個人慌了起來,趕忙扯着大嗓門喊着。
戰馬內心吐槽:要沒你還不至於傷這麼重呢。
曹彰看到一旁嘶嘶叫的戰馬。
「軍醫,這匹馬也找人看看……」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