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能不能就不參與天選了,反正我也沒有繼承權,陪着哥哥弟弟們這麼鬧騰也知道給他們添堵而已。」夏相思嘟着嘴在夏真的臥榻前不開心的說。
夏真示意夏相思坐得近一些,然後撫着她的背說:「為什麼不想去,你不是一直就很喜歡湊熱鬧麼?我示意朝廷和議會給你撥弄了一個蓬萊閣不就是取超然世外的意思,讓你好好的玩上一番。而且看你之前在南盟朕看你這個小蹄子可是玩得可開心了,怎麼這會忽然就不玩了呢?」
夏相思歪着腦袋,滿朝之中也就她敢在夏真面前歪着腦袋說話而不會被一刀給砍了的。
「也沒有什麼忽然,我那些哥哥弟弟玩起來都喜歡把小事玩成大事,我本來就是去看熱鬧的,結果變成幫他們擦屁股的,擦屁股這種事情可一點都不好玩啊,父皇,累死人了,還不如就在後海里蹲着,去找郭貴妃一邊要好吃的一邊看他們耍來得輕鬆。」夏相思嘴巴上這麼說,但臉色卻明顯不是那個意思,換句話說那就是言不由衷。
夏真可不喜歡去猜人家的意思,身為君王他喜歡讓別人猜他的意思,可偏偏就是夏相思的小心情他特別喜歡猜,眯起眼睛笑着問:「哈,有心事了?朕來猜猜。」
「父皇你別瞎猜,我沒有心事,就是想休息休息,最近瘦得有點多,需要增增肥。」夏相思嘴巴鼓得像一隻青蛙。
夏真看着夏相思鬧心的樣子開懷大笑,覺得腦袋都不那麼痛了。
「嘿,朕就喜歡做做偵探。」夏真拍着乖女兒的手說:「恩,你一向喜歡熱鬧,以前出門都喜歡帶着一票大臣議員的閨女,陣仗轟轟烈烈的。你在生朕將你蓬萊閣暫時關閉的事情。」
「沒有。」夏相思說。
「斯拉夫那群小傢伙想必十分對你的胃口,尤其是安德烈總統的閨女,那個叫什麼月唯的姑娘,聽說才貌不比你差多少,想必你們挺對眼的是吧。我還聽聞什麼銀白之見伊琳娜,卡拉什尼科夫之類的青年英才也是十分的幹練,蓬萊閣有這些人在,那絕對是會來事的。」夏真笑眯眯的說:「你在怪我搶了你的玩樂的工具對不對?你看着那幾個兄弟手下都是帶着一大撥人馬去東盟,而你卻是孤家寡人,你鬧心對不對?傻女兒你又不是不明白,你那些夥伴要不然這樣吧,東盟你不想去就不去吧,我給斯拉夫打個招呼,讓你去月唯他們那邊休息一下如何?」
「才不要去,父皇啊,我哪裏都不想去,你都生病了我想留在你身邊,每天過來看看你就好了。」夏相思當即找了一個藉口拒絕。
夏真寵溺的望着夏相思說:「我這個老頭子有什麼好陪的,你這個丫頭以前讓你多跟我一起喝喝茶你都嫌規矩太多,怎麼?現在倒是主動想要陪我喝茶了?我這病雖然重了一些,但暫時又死不了,再說人啊總有一死的對不對?」
「父皇啊,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夏相思俏眉一皺,從外面端進來一碗黑不溜秋的藥水,嘭的一聲擺到夏真面前的案几上,哼哼的說:「父皇啊,話說回來啊,你最近很不乖啊,沒人敢叫你喝藥對吧?」
「我這毛病不是這藥能夠...」
「這有什麼關係。」夏相思氣勢洶洶的說:「這藥能夠強健體魄的,醫生敢毒害你麼?既然我在了,你就得好好喝藥!」
說罷,拿起勺子就往夏真的嘴巴里灌。
夏真想要抗拒,夏相思直接就是按着老頭子的手,強行將藥灌下去。
「嘿,這藥是誰開的,故意的吧?這麼苦?補藥有這麼苦的?還帶着一股辣味,他們難道不知道我討厭辣椒麼?」夏真大聲的訴苦。
「父皇你真的是麻煩。」夏相思義正言辭的說:「今後每天我都會來監督你喝藥,你跑不掉的。」
「哈哈哈,我家的丫頭長大了。」夏真若有所指的說:「看來是該給你找個駙馬了。」
「什麼駙馬啊?我才不要嫁人,我沒有喜歡的人。」夏相思那艷麗無雙的臉蛋登時掛上一抹紅雲,嬌艷欲滴。
「是麼?」夏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