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為什麼要等,你難道不是應該藏得越隱蔽越好?」伊琳娜不相信的問。
男子微微笑着,他看上去很年輕,至少他的外表要比他的言語年輕許多,他的目光在伊琳娜雙手處來回逡巡着。
銀白之劍的白嫩修長的雙手空無一物,不見「花語」,但男子知道,「花語」不在並不代表她不會出現。他很明白,當她需要的時候,「花語」就會出現,她從來沒有缺席過,從來沒有。
「你應該明白的,等,有的時候是為了不等,而隱藏之所以隱藏更是為了今後不再隱藏。」年輕男子或者年輕小伙回答。
「我不明白。」伊琳娜十分坦誠,也可能她只是想聽他說出真正的答案。
「你明白的,你一直都明白,否則你也不會追查了我十年,對不對?」年輕小伙說。
「既然你早就發覺了,那麼為何不說清楚一些,你知道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伊琳娜說。
年輕小伙依然坐着,他打量着這個追查了自己十年,有可能是最了解自己的聖裝行者,緩緩的說:「我修改代碼並設立的屏障理論上應該十分的完美,不過只要代碼那就一定有漏洞,我在等,等的就是這個漏洞出現,然後我好將其封死。你知道,既然我還沒有放棄隱藏,那就說明我還沒有準備好。我必須不斷調整代碼,然後讓他近乎於完美,這樣我才有更多的時間。」
「那麼,你究竟想隱藏什麼?」伊琳娜並不滿意對方的回答,繼續追問。
「銀白之劍啊,我原以為你是尊重私隱的人,我想隱藏什麼那自然是因為我還不想讓別人看到,對不對?」年輕小伙嘿嘿冷笑的說:「我已經回答了一個問題,那麼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來到香巴拉的,而且還是這個只有我才能夠來到的地方?」
「對不起,這是我的私隱。」
伊琳娜手中花語乍現,年輕小伙失望的搖了搖頭,他知道對話差不多要到結束的時候了。
「最後一個問題,月唯.希琴科在哪裏?」伊琳娜口中吐出的言語猶如籠罩在一片寒霜之中。
「對不起,我不知道,當然你也可以看做這是我的個人私隱。」年輕小伙微微笑着,面對着花語,他依然笑得十分自然。
花語開始綻放,一朵銀白色的璀璨玫瑰。
「我曾經玩過一款遊戲,名字我早已經忘了,那個遊戲的玩法是玩家來扮演病毒,然後通過各種策略來進化,以達到最終消滅全人類的目的。」夜豪對有些坐立不安的約爾說:「你知道我是用什麼策略來玩的麼?」
約爾有些心不在焉,他開始莫名的擔心,雖然他對伊琳娜的實力有着絕對的自信,哪怕是夜豪也不是他的對手。沒有人能夠敵過她手中的花語。
「我不知道。」約爾發現自己的自信十分的脆弱,他此時已經因為擔心而無法思考了。
「我的辦法是暗中感染,但將所有的致病症狀都退化了,然後將DNA點數集中到了傳染上。」夜豪說:「這個過程花了我不少的時間,而且極為的無聊。但是當全世界的人類都感染了這種病毒之後,你知道麼,你會發現病毒是如此的無敵。在這個階段上,無論用什麼辦法都再也無法阻止病毒了,因為阻止病毒的最佳方式就是不要感染。然後我只是付出一點DNA點數,強化病毒的致病性,就讓人類輕易滅絕了。」
約爾的身子在顫抖,夜豪的言語讓他的不安極劇的擴張。
「你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約爾發現夜豪最近的做法有些不可理喻,尤其是對雪之國發動襲擊這一個事件上,顯得如此的衝動,甚至是不計後果。因為哪怕他們擁有氫彈,也無法阻止無孔不入的聖裝行者,一旦三大公會確認天之座的存在,他們就是造出比現在多十倍的武器也不是對手。
若非他們身後的這個生產基地,約爾甚至都以為夜豪失去了理智,打算自殺。
「你會知道的,我保證很快,很快那個時候就會到來。但老約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