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幹什麼啊,是不是又在想你的皇后啦?」
「切,搞得你不想似的,我看你這值班值得六神無主的,就剛才那會,人家不過只是跟你笑了一笑,你的下巴差點都掛到地上去了。」
「我操,那根本就是尤物好不好,若她不是三川之國的皇后,而是普通的NPC,你看我...算了算了,那會說話的眼睛,還是別再見了,我怕我會把持不住。」
「這話可是你說的啊,一會偷看人家出浴,你別厚臉皮的跟過來。」
「你說的是不是人話啊,天天站在這裏發呆,我容易麼我,一天下來也就這點盼頭了你還打算剝奪?你是人麼?」
三川之國的皇后寢宮之前,兩名海選選手相互調侃着,不時的發出猥瑣的笑聲。眼見月滿西樓,天色已晚,兩人左顧右盼一番,查看左右無人之際,身形展動,便是向着寢宮之中閃去。
一想到那媚態橫生的胴體,他們的步子都快飄了起來。
飄到半路,一道銀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阻在兩人身前。
「聖裝...」
兩人正欲驚呼,兩條銀白色的鎖鏈從時空的漣漪中激射而出,直刺兩人的咽喉要害。
兩人畢竟都是六維的聖裝行者,量子思維的運算能力已經頗為強悍,電光火石之間便已殖裝聖裝,並計算出規避的路線。
驚惶之餘,他們的應對能力足以寫成教科書的標準文案。然而鎖鏈勢到半路,忽然間加速,划過兩道完美的弧線,由刺改纏,兩人瞬間被鎖鏈來了一個五花大綁。
兩人待要反抗,卻是發現自身的維力如同潰了堤般傾瀉而出,不僅如此,他們甚至連最基本的肌肉功能都無法調用,宛若一名腦中風患者。
那名青年仿佛乘風而來,兩隻手按在了他們的額頭之上,一個機械的聲音在他們的腦海中響起。
「檢測出病毒,系統性刪除或隔離?」
「隔離吧,他們還罪不至死。」那個青年說。
「開始隔離程序。」
兩名海選選手還未來得及弄清楚情況,便是螺旋的消失在夜豪的雙手之間。
「殿下,今日大臣們呈上來的國事就這些,如果殿下沒有其他批示的話,我這就交代下去執行了。」一名女官躬身整理着滿桌的奏摺。
「去吧,我需要休息一會。」海倫扶着額頭,疲憊的說。
女官頷首躬身,正欲離去,海倫卻又忽然叫住了她。
「有情報麼?」
「那些不死者依然佔據着皇家禁地,我們的國事和皇宮禁衛依然在三國聯盟的監控之下,大臣們如今已經不再那麼憤怒了,這可是不死者啊,我們又能怎麼辦呢?」女官無奈的回答。
「不是這些,有他的消息麼?」皇后海倫目光中流動着期盼的光芒。
「這幾日的傳書已經來了,那兩名賤婢依舊日日為那艘小船獻上花朵。」女官心領神會的用她們之間約定好的暗語回答。
海倫眼中的期盼消失了,她疲憊的揮了揮手,女官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溫熱的水花微濺而起,在海倫的如玉般的肌膚上掛上一粒粒晶瑩剔透的水珠。
霧氣朦朧,海倫曲線備至的胴體伴隨嘩嘩的水聲蠕動着。每天或許只有這一刻她才算是放鬆的,但也是無比孤獨的一刻。
和尼威亞共度的那漫長的歲月她輕易的淡忘了,或許那從來就不是她真正追求的東西,或許她真正追求的東西已經到手了,又或者她只是被那具皮囊之下的幽魂所吸引。
溫熱的房中忽然吹起一陣冷風,將海倫從胡思亂想中擾醒了過來,她惱怒的呵斥婢女,為什麼沒有將門窗關緊。
然而告罪之聲並沒有立刻響起。
海倫開始害怕,她沒有理由不害怕,因為門口那兩名名義上的禁衛完全不受三川之國律法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