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老夜你這混蛋真不夠意思,有這麼雄厚的背景竟然都不告訴我,害我擔心了個半死。」約爾狠狠的敲了夜豪一拳,興奮的笑罵。
「我?我哪裏來的背景?」夜豪瞪目以對,他真的沒有絲毫的背景。
「我靠,你小子在我面前裝什麼逼啊,你沒有背景,怎麼獲得『絕對保護』這個大殺器級別的烏龜殼的?」約爾有點不悅的說。
「啥?『絕對保護』?那啥玩意?」夜豪繼續發懵,看來自己裝逼的時候,不僅德科那群傻瓜,連約爾都給自己腦補了不少情節。
夜豪看約爾目光中漸漸的浮現出了不信任,只得小聲的將自己適才針對德科的心理戰細細的剖析了一遍,順便還將自己是怎麼樣將計就計的利用一封信從彼得校長那裏騙到最高權限也一併說了。只是與紂王子的關係他略過不提。
「你....你妹,也就是說從頭到尾你都在裝逼?」約爾嚇得大吼了出來,險些兒讓那群兀自在逡巡不肯離去,等待夜豪發落的前夜盟成員聽見。
「是滴,裝得像吧?」夜豪笑嘻嘻的問。
「你妹的啊,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哦?」約爾的臉唰的全白了,悽慘的哀嚎起來:「你知不知道德科的背景啊,拜託你啦,我不知道也麻煩先問我一下好不好,慘了慘了,這下死定了。」
「有那麼嚴重麼?」夜豪無所謂的摸了摸鼻子,他的確是非常的無所謂,他這輩子還真就沒有怕過誰來。
可是約爾哪裏知道自己面前這個笑得跟個二百五一樣的傢伙在大重鑄之前是個不折不扣的混世大魔王,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命運為什麼如此的悽慘,先是被家族清理,現在更好,怕是連命都要沒有了。
「嚴重不?用不了多久,你我就會成為兩具吊在樹上的乾屍,你說嚴重不?」約爾哭嚎着,旁邊那些兀自不明白情況的前夜盟成員均是一臉懵逼,久違的會趕跑凜冬社,奚落德科,這是為夜盟大大長臉的事情,理事長幹嘛哭成這樣。額,應該是興奮吧?
「哦,沒這麼誇張吧?現在好歹是文明社會。」夜豪說。
「沒這麼誇張?你知不知道德科的奶奶葉卡捷琳娜被人私底下叫做什麼?」約爾圓瞪着眼睛說。
「叫什麼?小甜甜?」夜豪沒心沒肺的說。
「小甜甜你妹,文明點的喚她做『影子總統』,但私底下他們都叫做『斯拉夫的血腥瑪麗』。」
「有點意思。」夜豪笑着,依然沒有露出一點恐懼的神色。
「有意思你嗎呀,當你被她切成一段段的擺成多米諾骨牌的時候,我看你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麼?」約爾抱着腦袋說:「德科的奶奶在斯拉夫杜馬議會之中有着最長的任職年齡,其權力和家族的底蘊猶如大樹的根基一樣在斯拉夫整個盟區內盤根錯節的生長着。她甚至都不用親自開口,只有稍微露出一絲惱怒的眼神,就會有無數的人樂於把我們的頭插在標槍上,擺在杜馬議會的大廳示眾。你懂不懂與整個斯拉夫為敵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夜豪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情,嚴肅的對約爾說:「你的看法或許是對,但約爾啊,你要記住,當有很多想至你於死地的時候,那也代表着有相同數量的人想讓你活下去。放心吧,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約爾聽了,除了哭連話都不會說了。
「伊琳娜姐姐,那個傻瓜是不是醒了?他的身體是不是很虛弱?伊琳娜姐姐,你快點說啊,幹嘛一直笑啊。」水晶投射出來的全息影像,月唯正自在影像那頭急不可耐的詢問着。
「小丫頭,你瞧你猴急的樣子,我看你純粹就是單相思吧?」伊琳娜身着長及過膝的寬大t恤,慵懶的側躺在沙發上,笑意盈盈的打趣着月唯,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的流出成熟女子特有的韻味,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春光乍泄。
「哪有啊,伊琳娜姐姐不要胡說,人家只是感激那個傻瓜救了人家兩次,我這是知恩圖報。」影像那頭的月唯香汗淋漓,似是因為疲勞而有些無精打采,頭髮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