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爺,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盈盈告退。追小說哪裏快去眼快」
正當乾隆誇讚夏盈盈的時候,夏盈盈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接着,行禮告退。
這無異於當頭一盆冷水潑到乾隆頭上,讓他整個人從頭涼到腳,一下子,乾隆的臉色變的相當難看。
弘晝很有興趣的在一旁觀看,見乾隆臉有惱色,不過,也沒有為難美人,只是擺擺手讓夏盈盈下去了。
看起來,這個夏盈盈真的抓住了乾隆的心思啊,這一次,老龍怕是要動真格了吧。
而且,弘晝對於夏盈盈這樣吊人胃口的手段有點看不上眼,這耍手段的痕跡這般重,老龍都沒看出來,真是被美色迷昏了頭。
接着,又有幾個長相艷麗的花船紅牌出來陪着乾隆說笑,那明顯的獻媚的樣子,就更讓乾隆覺得夏盈盈好了。
弘晝見乾隆這個樣子,知道是勸不回來了,只好搖搖頭帶着高福趕緊下了花船。
一回到住處,弘晝就見永璧一臉難色的看着他,不住的在打手勢,弘晝有些不解,疑惑的看了永璧一眼,讓永璧更急了。
又走了幾步,迎面碰到紫薇,就見紫薇行了禮,抿嘴一笑,很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讓弘晝這心裏就更沒底了。
「你還知道回來?」一進屋門,就看可盈當面坐着,淡定的喝着茶,冷冷的問着話。
弘晝這心裏撲通一下子,差點沒給嚇個跟頭,趕緊討好的坐到可盈身邊,笑了笑:「你說這什麼話,這是我的家,我不回來,回哪去?」
「哼」可盈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家?你還好意思說這是家,我看啊,你是把那花般ji坊當家了,怕是不出幾日,就得給我尋摸回幾個姐妹來吧……」
這話說的,弘晝摸摸鼻子,明白了,敢情,可盈不放心他,讓人一直暗中跟隨啊,怕是他在花船上的那些事情,可盈都知道了吧,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家老婆一把年紀了,醋勁還這樣大,哼哼,這也是自家魅力非凡啊,深深的吸引了老婆啊。
弘晝在一旁得意的自命不凡,可盈這就更氣了,還真當弘晝這麼些年處在這個三妻四妾的時代也給變壞了呢,別看她平常拿尖要強,可也是個女人啊,弘晝就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最能依靠的人,要是弘晝變了……
可盈這眼淚滴滴掉落,不知道為什麼,這心裏特別的難過,她平常最討厭動不動就哭的女人,這次卻怎麼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老婆,哎呀,你別哭啊」弘晝一扭頭,一看自家老婆這淚,心知壞了大事了,立馬扎煞着手,無措的哄着可盈:「老婆,你別哭了好不好,你這一哭我這心裏忒難受了,哎呀,我說你怎麼回事,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弘晝越說,可盈哭的越是兇狠,讓幾十年都沒見自家老婆哭過的弘晝是徹底慌了手腳,詛咒發誓,討巧賣乖全都用上了,可盈這才停了淚水攻勢,拿帕子擦了擦眼睛:「你還好意思和我說這話,怕是那花船上的姑娘早把你的魂都勾沒了吧。」說着話,拿手指在弘晝額前重重一點:「你們哥倆還真一樣的貨色,怕也是你們家的遺傳,自祖輩起就自命風流,哼哼,從今兒起你也別進我的房了,愛去哪去哪,我是管不着你了。」
「別介啊」弘晝還想着要和可盈溫存一番呢,這一路上都沒找着機會跟自家老婆親熱,他也憋着難受着呢。
可盈起身,瞪了弘晝一眼,自去找人說笑,留下弘晝皺着一張苦瓜臉,哀聲嘆氣啊,四哥唉,你可把弟弟給害慘了。
當天晚上弘晝第一次被趕出房門,那個欲哭無淚啊,要找自家兒子說說心裏話吧,哪知道永璧和晴兒如膠似漆,早早的就睡了,弄的弘晝那個鬱悶啊。
這頭兒子訴不了苦,那邊兩個閨女連帶閨女婿也全都一個樣,一對一對的跟鴛鴦似的,分都分不開,獨留他一個孤老頭子迎風流淚,對月長嘆啊。
弘晝這裏過的悽苦無比,而作為哥哥的乾隆這些天來卻一直生活在溫柔鄉中啊。
也不知道哪個大臣知道乾隆這點喜好的,專門挑那會勾人的揚州瘦馬送,一送就是成排的送啊,這些揚州瘦馬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那各個都有看家的本領,一時,行宮內每天吹拉彈唱,歌舞昇平,乾隆那在眾美環繞下簡直就是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