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倒是笑了起來:「弘晝,這法子即是管用,還不趕緊給碩貝勒福晉試上一試。」
「是」弘晝笑了出來,給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那個侍衛也是個機靈人,快步過去,抓住正往後退的雪如,一針扎在雪如的手指上,人家手下不留情面,這針扎的深,可以說是,深深的刺進了雪如的肉裏面,長針直沒進去。
侍衛利落的拔了出來,疼的雪如嗷嗷直叫。
可盈也配合的很好,這時候,已經在小碗裏倒好了水,讓侍衛擠了雪如的血在碗裏,那邊,另一個侍衛要去抓白銀霜,白銀霜趕緊躲開,接了長針過來,很有眼力勁的說道:「這位大哥,不勞煩了,我自己來吧。」
可盈瞪眼,心說,你早這麼有眼力勁,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啊。
白銀霜走過來,同樣擠了血進去,然後就眼巴巴瞧着,想要看看結果。
可盈笑了笑,攪和了一下水,就見兩滴血迅速的融合到一起。
「皇上」可盈後退一步,讓人呈上去給十二看。
十二看了,一擺手,讓人給雪如還有岳禮兩個人瞧,等眾人全都瞧完了,十二才問:「怎麼樣,你們可服罪?」
十二問了,岳禮一家還沒回答呢,弘晝已經一步上前大聲道:「皇上,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再驗一次吧。」
說着話,弘晝已經迅疾的拽住岳禮的手,就着傷口擠血入碗,而可盈也拽着白銀霜的手,擠了血珠在碗裏。
可盈從身後拿出竹管來,輕攪了一下,就見兩滴血經緯分明的離開,誰也不待見誰的樣子。
岳禮看到這種情形,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這,這是怎麼回事?」
和靜在旁邊看了,這會兒倒是笑出聲來了,她本來就特別不待見雪如,這會兒能給雪如添堵了,哪還不趕緊開口啊:「貝勒爺,還問這個做什麼?已經很明顯了呀,這個白銀霜,不知道是你家福晉和哪個人生的賤種。」
岳禮臉上脹紅,大喘着粗氣,直恨恨的瞪着雪如:「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雪如後退了一步,臉色蒼白,嘴裏大叫:「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什麼呀?」可盈輕笑出聲:「證據都在這裏了,你也不要否認了,反正是快死的人了,痛快一點比什麼不好啊。」
「不」雪如悽厲的長叫一聲:「這不是真的,都是你們害我的。」
看起來,雪如應該是想清楚了這滴血驗親裏邊有鬼,不過,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罷了。
弘晝低頭淺笑,心道,就是爺害你的,又能怎麼樣?爺就是想玩死你們一家,你們又敢如何?有本事來咬爺啊。
要不說,不愧是兩口子嗎,弘晝的這想法,也是可盈的想法,可盈也同樣在想,害的就是你,就是讓你有苦說不出來。
「你不要否認了,我早就應該看出你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了。」岳禮這時候大步上前,已經掐住了雪如的喉嚨。
「爺,你聽,聽……」雪如想要說話,卻已經說不出來了。
「岳禮,你待如何,還想要御前失儀嗎?」十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心裏狂笑這一家子弄出來的好戲,臉上卻是一臉的冰霜樣子:「來人,把他們給朕分開。」
早有侍衛上前,硬是把岳禮給拽了開來。
「碩貝勒福晉,你還不如實招來。」十二倒是過起了審案的癮,就差沒有驚堂木拍,沒有站堂衙役喊威武了。
雪如這會兒也沒了心思再嘴硬,軟倒在地上,咳了兩聲,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了出來。
原來,雪如換女還是受了她姐姐的盅惑,雪如姐姐雪晴比雪如厲害的多,嫁了個都統,把丈夫管的那叫一個嚴實,心也比雪如狠厲,看到翩翩得寵,就教雪如把生的女兒換掉,不但教雪如,就連皓禎都是雪晴抱來的,還有白銀霜,也是雪晴給扔掉的。
雪如講完了話,十二沉思一下,道:「傳旨,把雪晴一家拿進宮來。」
等到旨意傳下去之後,弘晝微笑上前:「皇上,這血還驗不驗了。」
十二無聊着呢,絕對不會呆呆的坐等雪晴一家進宮,就擺了擺手:「繼續驗下去。」
「好咧」弘晝得了活計,那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