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心裏暗罵着,和乾隆進了屋,兩個人坐好之後,乾隆就指着弘晝臉上那層紗笑道:「五弟啊,你怎麼就跟個娘們似的,男子漢大丈夫蒙什麼紗啊,趕緊摘了,咱哥倆說話。更新最快去眼快」
乾隆這話一說完,弘晝就苦了臉:「四哥,實話說吧,你是不是來看弟弟笑話的。」
乾隆但笑不語,弘晝心道,我就知道,這丫的根本就是來幸災樂禍的。
八過,弘晝還是把紗給摘了,露出一張被打的烏七八糟的臉,那叫一個精彩。
兩個黑眼圈,就跟大熊貓似的,左臉被指甲劃了,帶着紅色的血道,另一邊臉可能是被扇耳光了,手指印都顯出來了。
乾隆撐不住,倒在椅子上笑了起來:「五弟啊,怎麼就弄成這樣了,這可不行,把弟妹叫過來,哥哥替你訓斥她一番。」
把可盈叫過來還能有好?弘晝心裏琢磨着,擠出一個苦笑來:「四哥啊,你別看弟弟這樣,你那好弟妹也沒沾了光,被弟弟也揍的不輕,現在還在床上躺着呢,可是過不來。」
哦?這倒是讓乾隆感覺驚訝了一把,幾時這個五弟這麼有男子氣概了,連自家福晉都敢打了,話說,以前五弟那在福晉面前可是乖的跟個貓似的,這,怎麼就敢在那個母老虎福晉面前張牙舞爪了?
「四哥,你還別不信,丫的真以為我好欺負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她有幾斤幾兩重。」弘晝在乾隆面前一副男子漢大豆腐的樣子,極力想要表現一點男兒氣概:「喂,你要是不相信,我把她叫出來給你看看,不過,要是她一氣之下做出什麼事來,我可概不負責啊」
老乾一聽怕了,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可盈發飆,那玩意可真不好受,所以,趕緊阻止弘晝:「得了,你也別忙活了,咱哥倆坐下來歇一會兒。」
弘晝一聽樂了,趕緊坐下來,讓人上了茶,兩個人喝着茶說話,當然,大多數都是乾隆在說,弘晝在聽,乾隆一直在訴苦,什麼朝政艱難啦,哪裏又鬧自然災害了,後宮嬪妃們的爭寵啦之類的話,聽的弘晝這個頭大啊,心說,敢情乃這是來倒苦水來了,那咱倆都互相倒唄,看誰倒得過誰,看誰是那個垃圾桶。
想着,弘晝也開始訴起苦來,啥子府上的錢不夠花啦,什麼喪禮不能隨便辦了,還有家裏那隻母老虎有多厲害啦,孩子有多淘啦,耿太妃最近幾天又想吃啥新鮮玩意,他卻找不到之類的話,聽的老乾那個鬱悶啊,沒辦法,弘晝太能說了,說的老乾都答不上話來了,而且,人弘晝唱念坐打,連說帶演,說的那叫一個慘,聽者落淚聞者傷心啊,老乾最後說不出話來,就聽着弘晝一人在那倒苦水了。
實在沒有辦法了,老乾咳嗽一聲:「五弟啊,咱先別說了,哥哥這次來是跟你說個事的。」
說完這句話,在弘晝含着怨念的目光注視下,老乾把事情講了出來,原來啊,賢德妃臨死的時候,托人向乾隆為賈家求情來着,弄的乾隆那個難做啊,乃說說,這要是抄了賈家吧,有點對不住賢德妃,要是不抄吧,乾隆有點不甘心,賈家那就是一無能混球,啥都敢幹的家族,朝廷不想再養着這樣的蛀蟲了。
最後,乾隆想來想去,決定還是要抄家,賈家人幹的那些個事太猖狂了,要是不抄的話,啥時候這傢伙再依附上個什麼人,再想造反的話那可就壞了。
「行啊」弘晝笑了起來:「四哥說怎麼着就怎麼着,說實話,賈家也確實有點太過分了,就是弟弟這個百事不理的人也有耳聞,放高利貸,強逼民婦,買官賣官,打死人命,什麼不敢幹?都是皇家恩典讓他們膽子養的太肥了啊」
弘晝這話乾隆愛聽,把扇子一合,在手心拍了兩下笑道:「即是這樣,那這事可就交給五弟了,五弟可給朕好好辦啊」
這朕都出來了,弘晝還能說啥,苦着臉接了旨,拍着胸脯保證一定要好好的去抄家,決對不辜負皇上哥哥的信任之類的。
最後,弘晝婖着臉,笑呵呵走到乾隆跟前,賊兮兮道:「皇帝哥哥,您看,這賈府抄了家,那些個金銀珠寶的,能不能給弟弟一點?」
乾隆馬上黑了臉,喝斥一聲:「弘晝」
弘晝這眉眼立馬搭拉下來:「弟弟這幾天手頭上確實是有點緊了,這錢不夠花啊,哥哥這在宮裏不知道,現在哪都長價,弟弟
第一八五章賈府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