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追莽荒紀,還得上眼快。
可盈在聽到關於金玉良緣的傳言後,終於一個忍不住,華麗麗的噴了。
弘晝正坐在可盈對面抱着婉馨,父女倆翻紅繩玩呢,這茶水就噴過來了,幸好弘晝這些年勤於鍛煉,那身手還是很敏捷滴,抱着婉馨往旁邊一閃,躲了過去,才沒有被撲天蓋地的茶水給荼毒掉。
「額娘!」婉馨撅起小嘴,有點埋怨的看着可盈,手裏還拿着亂成一團糟的紅繩。
可盈不好意思的笑笑,舉起手向弘晝和婉馨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啊,實在是這事情太驚悚了一點。」
婉馨只是瞪了一眼,遂後懊惱的跑一邊飛快的動着小手,想把那亂成一團的繩子給解開,而弘晝表示理解的笑了笑,嘆口氣道:「唉,別說是你了,連我都感覺很是驚悚,你說,一個公侯府第的公子,咋就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太不可思議了。」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肯定是個傻瓜唄,鄙視!」在牆角的婉馨回頭來了這麼一句,弄的可盈和弘晝倆人搖搖頭,徹底無語。
「不過,似乎林丫頭這些天很有一些小動作呢!」過了一會兒,弘晝繼續剛才的話題。
可盈皺眉想了一下才道:「林丫頭早氣的不行了,那個王夫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總跟她過不去,前段時間不是送了幾個揚州瘦馬嗎,真是把林丫頭給得罪苦了,我都懷疑賈寶玉的事情是不是林丫頭給弄的。」
「不用懷疑,肯定是的!」弘晝呵呵笑着,一臉的得意非凡。
這下子,可盈徹底的呆傻了,轉念一想,可不是嗎,林丫頭自從來了和親王府,和弘晝在一塊呆的時間可要比她還要長,弘晝那是有孩子緣的人,整天帶着大的小的上躥下跳,哄的孩子們樂的不行,在玩樂中,很是教育了他們一些東西。
八過,可盈也沒有想到,弘晝竟然把滿腹詩情畫意,嬌嬌弱弱的林妹妹教成了腹黑的大芝麻包,最擅長的就是扮豬吃虎,真真的,可盈極想抓住弘晝的衣領,大吼一聲,乃都教了我們林妹妹些什麼呀?
這會兒,弘晝似乎嫌對可盈的打擊還不夠似的,晃了晃手上拿着的一個東西笑道:「林丫頭這次可是下了狠心呢,你看,不但破壞掉金玉良緣的婚禮,還把薛家打擊的不輕,就連王子騰都沒放過,已經讓人收取了犯罪證據,正一層層上告呢!」
可盈反應過來,一把搶過弘晝手裏的那些紙張,仔細一看,還真是的,不但是告了王子騰,連金陵王家的祖宅那剩下的幾戶王氏族人欺男霸女啥的,反正就是一些惡霸行為也有人在上告,都察院也已經向乾隆遞了摺子,要彈頦王家呢,這次,賈家王家薛家,林妹妹可是都下了狠手的。
「你說,這丫頭可真夠狠的。」看完了,可盈只能這麼說了:「報復起人來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面啊!」
「狠什麼啊?」弘晝眼睛一瞪,非常不樂意可盈這麼說他的偶像:「這還叫狠,林妹妹已經夠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啊……哼,對一些不時識務的人,那就得下狠手,總不能人家打你左臉,你還笑嘻嘻的讓人在你右臉上也來一耳光,來追求平衡吧,咱可不是那受了欺負不還手的人,不還手則已,一還手,必要對方翻不了身。」
這話可盈愛聽,笑着點了點頭,端起另一杯茶來喝了一口:「嗯,你說這話很有道理,林丫頭的事情咱先不插手了,反正這段時間也挺無聊的,咱就喝茶聊天順帶看看戲吧!」
「好!」弘晝樂的點頭:「盈盈啊,你說的還真是對極了,這小日子過的,真熱鬧啊!」
得,敢情這兩口子全拿別人當戲子對待了,看人家在那蹦達來蹦達去的,他們全當看戲呢,要是讓賈家那一群人知道,他們那麼算計來算計去的,不過是別人眼裏逗上一笑的一齣戲,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到吐血。
「阿瑪,額娘,我也要看!」婉馨終於解決完了那一團紅繩,跑過來坐到弘晝膝上,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祈盼啊。
「好!」弘晝笑着答應了:「阿瑪這就帶我們的婉馨小公主看戲去。」說着話,抱起婉馨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吆喝了一嗓子:「盈盈啊,爺帶婉馨去天橋戲園子了,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晚上說不定還會看雜耍,也不用等我們了。」
可盈嘴角抽抽
第一五六章王氏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