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是過完年才回京的,到底,乾隆對這個弟弟還是有着不忍心的,正是這份不忍,在他得知弘晝在清西陵病倒之後,就立馬下旨赦了弘晝的罪,讓他趕緊回京瞧病。看書神器
當弘晝坐着馬車回來的時候,可盈挺着老大的肚子和耿太妃親自把他接回屋裏,一看,可盈差點沒爆走。
虧了她左擔心右擔心的,犯了好幾天的愁,吃不下睡不着,就怕弘晝病的重了,這年月,醫療條件不是普通的差勁,一個感冒就有要了人的命啊,她也怕啊,就怕弘晝怎麼着了,丟下她一個人孤伶伶的在這不知道算啥的異空間裏面。
可是,乃瞧瞧,躺在床上臉頰紅潤,咧嘴直笑,就跟胖娃娃似的弘晝,這分明就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啊,這哪點像是病入膏盲的樣子了?
「弘晝!」可盈氣的吼了一聲,然後看到站在一旁直抹淚的耿太妃,立馬把接下來的話都咽了下去,話說,人老娘在這兒呢,還是給人留點面子吧。
耿太妃拿着手帕給弘晝擦了擦汗,嘴裏埋怨着:「你這人,你說說你啊,都多大了還讓我這做娘的操心,你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和皇上置的什麼氣啊,看吧,結果還不是你吃虧受罪!」
可盈好懸沒噴出來,心裏暗想,皇上才是吃了大虧的人好不好啊?人不但損失了無數錢財,還損失了聲譽呢,就連和太后的感情也有一段時間弄的僵硬了不少啊。
「是,額娘說的對,兒子以後注意了。」弘晝趕緊打迭起來,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好容易把耿太妃哄高興了,又和耿太妃說了幾句話,這才算把老人家送走。
耿太妃一出門,弘晝立馬揮手讓那些丫頭嬤嬤們告退,一把抱住可盈,把臉埋在她頸窩裏,噴着熱氣問:「老婆,有沒有想我?」
「想你個大頭鬼啊!」可盈嘴硬心軟,嘴裏說着硬氣的話,手下早就抱住了弘晝。
「呵呵!」弘晝咧開大嘴笑了起來:「就知道老婆會想我的,老婆總是口不對心。」
啪的一聲,可盈在弘晝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就貧吧,你要是再這麼着,我就帶着孩子改嫁,剩你一個,讓你可着勁的鬧騰。」
弘晝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立眉瞪眼的直嚷:「你敢,爺倒是想看看哪個敢收爺的福晉!」
一隻小手立馬捂住了弘晝嘴,可盈眼含春色的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小點聲,還嫌鬧的不夠歡啊!」
弘晝轉怒為喜,一把抓住可盈香噴噴的小手,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讚嘆一聲:「還是老婆好啊,老婆,我都想死你了,來,給我好好抱抱,咱家孩子沒鬧騰吧,那個新月怎麼樣了,沒給你添亂吧……」
一番關心的話語問出來,弄的可盈都紅了眼眶,這個人啊,甩了一掌拍在弘晝臉上,可盈嬌嗔一聲:「你看你,着的什麼急啊,有什麼話慢慢問!」
「是,是!」弘晝被可盈這麼一番嬌滴滴的話弄的暈頭轉身,只顧點頭了:「老婆說啥是啥,咱們啊,慢慢說,慢慢聊……」
說着話,一隻色手爬上了可盈胸前的高聳,氣的可盈差點沒一巴掌拍出去,把弘晝給拍扁了,心說這人就沒有一點正經的樣子。
從陰冷的山區回了溫暖的家園,弘晝是可着勁的撒歡,連日來帶着永瑛永璧哥倆,還有從宮裏回來的婉馨滿府的鬧騰,立馬,和親王府又成了京城的話題所在,和親王今天又幹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直接就成了京城紈絝們的風向標。
玩過幾天之後,弘晝乾脆把黛玉也接了來,說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想她來着,其實,這貨私心底下是想看看阿桂那個呆瓜着急翻臉的樣子。
年過完了,黛玉也挺清閒的,弘晝這邊派人一接,她就高高興興的直接來了,並且還把在家無聊的時候給幾個小孩子做的衣服,還有給可盈那沒出生的小寶寶做的嬰兒裝都帶了來。
黛玉的女紅做的極好,再加上她的心思巧妙,用那些柔軟的布料做了各種各樣喜氣的嬰幼兒服,看的讓人眼饞,弘晝都暗嘆自己咋不能變小一點,起碼也能穿穿林妹妹親手縫製的衣服。
當然,除了弘晝之外,阿桂黑着一張臉,心裏醋勁大着呢,很是埋怨弘晝家的小寶寶佔用了黛玉為她親手縫衣的時間。
可盈看阿桂那張包公一樣的黑臉,心裏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