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得了個這麼不着調的姐姐,怪可憐見的!」
可盈摸着克善的頭頂長嘆了一番,又蹲下身幫克善把手臉都擦乾淨了,這才勸道:「你也別傷心了,你自己想一想,若是還想要新月這個姐姐呢,我和王爺幫着你勸勸,要是新月能回新轉意就好了,要是不想要了,我和王爺,還有永瑛他們就是你的家人了。追書必備」
可盈一番話說完,克善已經皺眉沉思起來了,他現在可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孩子,經歷了這麼多,克善的心思已經成熟起來,琢磨了半晌,還是決定要放棄新月了。
主要還是新月的作為讓克善傷了心,平時對他不管不顧,別人家的姐妹都知道給自己的哥哥弟弟做個小物件玩,或者做些好吃的什麼的,可是新月呢,連一樣東西都沒有送給過克善,更加沒有去關心的問問他到底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人欺負之類的話。
這讓克善已經夠傷心了,今天新月竟然還打他,還說出那麼一番話來,什麼事情該干,什麼事情不該干,新月既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為什麼就不想想,她自己怎麼樣,其身就不正,還要求別人,這個姐姐自私冷酷的讓人寒心啊!
比較了一番,可盈和弘晝和他不沾親不帶故的,平常都對他關心備至,就連永瑛小阿哥上學的時候還會偷拿點心給他吃,那個親姐姐那種只知道要求他做這做那,從不關心他生活好壞的行為,讓克善徹底的對她絕了心思,這種姐姐,不要也罷。
克善眯了眯眼,心道,新月,不要怪我心狠,路是你自己走出來的,怪不了別人,再者說了,身在皇室之內,一舉一動都要小心備至,不狠心,絕對是活不下去的。
「王爺,福晉,我,我不想要那個姐姐了!」克善狠了狠心,把心裏話講了出來。
可盈和弘晝也是大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啊,他們也能放心大膽的整治新月一番了。
安撫好了克善,可盈和弘晝商量了一番要怎麼整治新月,反正,他們已經看她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丫頭又得罪了乾隆,以乾隆那小心眼的個性,這會兒是想不到罪名安插給新月,等到乾隆回過味來,新月也沒啥好果子吃,與其到時候讓乾隆連他家都忌諱上了,還不如早點的結束了這個災星呢。
這兩口子商量完了,第二天才想要付諸實際行動之中,卻得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克善病了,很厲害,是傷寒,並且,永璧阿哥也同樣得了傷寒。
這下子,兩個人先丟開新月的事情,一心的撲到克善和永璧身上。
這兩個人,一個照顧克善,一個照顧永璧,啥也不想,啥也不顧,一心的想要孩子們快點好起來。
一時間,和親王府氣氛那是相當的緊張,奴才們大氣都不敢出,更加不敢笑,就怕被安插一個幸災樂禍的罪名。
新月當然也得知了克善鬧病的事情,昨天晚上,她就已經從下人們那裏得知了克善昨天來,是專門為她慶賀生辰的,並且,克善還專門準備了親手做的禮物,想要親自送給她這個姐姐,對於這個消息,新月是滿懷愧疚,認為她自己不慈祥,不和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狠狠責打了弟弟,真是很不應該的。
就這樣,新月在得知克善得了傷寒的消息之後,也不梳頭洗臉,穿着一身白衣服,披頭散髮的就從小佛堂沖了出來,一路上,那些敢於攔她的人,全被她放倒在一邊,話說,新月這會兒已經是超人附身了,厲害的不行。
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可盈那裏,新月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大聲哭喊着:「福晉,求求你了,讓我見見克善吧,我知道,昨天打他是我不好,我已經很悔恨了,我要向他認錯,請求他的原諒,克善現在病了,是最需要我這個親人的時候,求求福晉了,讓我照顧他吧,我一定不再打他了,一定會好好的照管他的,求求你了,我給你嗑頭了。」
說着話,新月的頭朝地板碰去,那咣咣的聲音,聽的可盈心裏都發怵。
「新月格格!」可盈這會兒可不耐煩跟新月廢話,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新月在她眼裏,現在就和死人無異了,得罪了弘晝和弘曆哥倆的人,還想好好的活在世上,做夢去吧,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了都不可能。
可盈的聲音很是冷淡無情:「這是本福晉最後一次告戒你了,以後做事要長點腦子,看清自己的身